这招倒是让着秦流素始料未及,也都忘了推开这人了。
凌慕寒直起了身子,在着秦流素耳边说了句话,让着秦流素的脸彻底红了起来。
凌慕寒本来还觉得有些罪过的心,顿时就好了起来,忍不住满脸的笑意。
秦流素狠狠的推开了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子,低声说了一句:“流氓!”也就跑进了屋子中,大口的喘着粗气,就连心脏也是扑通扑通的乱跳起来。
一旁的两个衙役倒是有些懵逼,这自家的县令爷倒是会调戏这女子来,看来也是喜好这女色,快快的记下来,等着用这条消息发家致富起来。
孙大伯去了河中洗了洗身子,自然是不知道家中发生的一切事来,回来时,还是笑嘻嘻的样子,陪着三人吃酒吃菜。
孙大伯有些生气,怎的就没有一人在外面伺候?说是这秦流素还未出阁,多有些不方便,倒还可以理解,可是自家的老婆子,又是怎的回事?
孙大伯和着凌慕寒打了声招呼,快快的进了屋子,就听见了自家老婆子捂着手帕低声哭了起来。
孙大伯有些心烦,“不在外面招呼着客人,你怎的倒哭了起来?”
孙大娘就是不答话,哭的越发厉害了,不多时,外面的人,也是听见了。
这孙大伯觉得有些没有面子,恶狠狠的说了两句,外面的衙役开始叫喊着孙大伯,孙大伯应了一声,出了去,临走前,还恶狠狠的瞪了孙大娘一眼。
孙大伯出了去,满脸推笑着。
“各位官人快些吃吧,这粗茶淡饭也不知道和不和你们的胃口?”
那胖子看着面前的饭菜,脸色很是难看,忍不住小声嘟嚷道:“怎的连个肉都没有!什么玩意!”
一旁的瘦子赶忙捣了捣胖子。
孙大伯的脸色也是不好的了,可也不好发作。
虽说小声,到底凌慕寒还是听见了,伸手把面前的鱼肉推倒妈胖子面前,“这里倒是有些鱼肉,你多吃些。”那胖子这时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满脸通红,气的那瘦子直咬牙,恨不得当场踹开来。
凌慕寒没有吃几口,瞧着面前这两个衙役狼吞虎咽的样子,也没什么胃口了。
“这芋头秆烧的太老了,这红烧鱼的火候过了些……老伯下次可是要注意的……”
那胖子吃完,放下了碗筷,打了个饱嗝,大大咧咧的选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了起来,用着鱼刺挑了挑牙,完全没有把这凌慕寒放在眼里,起初那瘦子还有些拘束,喝了些酒来,倒也是完全放开了,斜着眼睛瞧着这凌慕寒。
凌慕寒瞧了他们二人一眼,到也没说什么,随意的扇着风来。
“老伯可是这村里的村长?”
孙大伯点了点头,“是的,虽说是村长,也不过管着五十来口人来。”
凌慕寒又问道:“这倪氏的丈夫你可还知道是做什么的?”
孙大伯仔细的想了想,“好像也是帮着别人做些小工,至于是什么,倒也是不清楚的了,只知道他做的很杂,倒也是能赚些钱的。”
“那么这二人可是一直以来就住在这里的?”
“这倒是不曾,也是这五年前才搬来这里的,也就一直在这里定居了。”
瞧着凌慕寒眉头紧缩,孙大伯又补充的说着,“我们这里没有几户是这的原住居民,都是近些年来从这外面迁过来的,对了,这倪氏二人好像是和着那死去王老汉一年迁过来的。”
“那他们可还认识?”
“倒也不认识,也是迁到了这里大家才熟悉起来,不过,这二人也是没什么交际的,那死去的王老汉深居简出,常年不和着别人打着交道。”凌慕寒好像想到了什么,又感觉什么都没有。
“那老伯可还知道这人有什么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