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你这是要去哪里吗,还是刚从哪儿回来?”
“我……我这是刚从家里回来。”赵容容笑着回了她道。
“家里?”陈燕雪不由地一脸疑问:“你回家了?回家做什么的。” “是这样的,四天前,我家里捎了信过来,说我母亲病了,所以皇上特准我回去看望母亲,还多让我在家里呆了一天,今日刚回来。”
“是这样啊。”陈燕雪一听,方才明白这几日为何没有见到赵容容。
“那你母亲还好吗。”
“挺……挺好的。我娘她……按照大夫的方子吃了药,休息了两天,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顺应时景,赵容容回来都第一个谎言便是对陈燕雪说的。
“那就好。”陈燕雪也随即回了道。思索一番,又开口问了赵容容:“容容,那你去见过皇上了吗?”
听陈燕雪这样一问,赵容容心里不禁硌了一下,因为提到了皇上,因为自己心里有事,他都会会不由地感到心虚。
“我……我去过了我一回来就去和清宫了。但是……但是没见到皇上,高公公说皇上忙于政务,不便见人。所以我没见到皇上。”
陈燕雪一听,倒也不觉惊讶。
“那也就不奇怪了。”
“什么不奇怪?雪儿,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明白。”赵容容随即又感到一脸不解了。
听她这样问,陈燕雪不禁叹了一口气,与她说了道:“容容,你还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皇上特别奇怪,每天除了上朝就是把自己关在和清宫里,不来后宫见各为妃嫔,也不让我们去见他。就这样都已经连续快三天了。”
“啊?是这样啊。”赵容容一听,反倒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相反,现在见不到独孤翼也好,她还没有做好面对他的准备。
“对啊。”陈燕雪回了她道。可转念一想,却又不禁问赵容容:
“不对啊,容容,你不觉得皇上这样很奇怪吗?”
“我……我觉得不奇怪啊,他是皇上,他这样做应该有他的道理吧。而且……而且高公公不也说了吗,皇上他是忙于政事。”
连赵容容都这样认为了,陈燕雪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好了雪儿,我现在这样,得先回宫了,回头我再去找你玩儿。”提了提自己身上的斗篷,赵容容急匆匆地撩给了陈燕雪这一句话,便直接回宫去了。
只是看着赵容容远去的情景,陈燕雪甚是不解,怎么她回了一趟家跟变了个人似的。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赵容容吗,难道她不也应该觉得奇怪吗。”
一番思索无果,陈燕雪便也就罢了。
“各位爷,水仙我今日心情好,看在今天有这么多人来我水仙楼捧场的情况下,水仙准备为大家跳一曲舞蹈,算是回馈大家这些年来对我水仙楼生意的照顾了。”
话一说罢,在场的人都鼓起了热烈的掌声。
无忧就是无忧,天生带了些与众不同。即使是深秋,也比那偌大无比的京城多了些暖意。
太阳当空照着,有一点光撒下来都是让人感觉温暖无比的。也许是因为冬天快来了,这空中的太阳与人的距离似乎越来越远了。
可这依然不影响无忧小镇的百姓们对生活的热爱。
不管是卖菜的婆婆大婶儿,还是当铺首饰店的掌柜老板,,不管是举着锤子敲打着铁器的糙汉大力士,还是摆着摊子在路边眯着眼睛捏着糖人儿的老爷爷,不管是酒楼客栈里忙前忙后的伙计,还是水仙楼穿得花花绿绿的姑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