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刘寡妇说话,杜文明一摆手:“她一个女人家,哪有上席的资格。”
杜文泽看了看刘寡妇,看到了她心底的委屈,也看到了她的渴望。只不过碍于杜文明的面子,他不方便多说什么。
“我说哥啊,你这话就不对了,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男女早就平等了。”
“啥男女平等,那都是骗人的,要想真平等也行,你让她给我生个一儿半女的也行啊。”
“你们还没孩子?”杜文泽一愣。
“她有毛病。”杜文明叹一口气,“不说了不说了,来,喝酒。”
酒喝得并不怎么痛快,杜文明支支吾吾,总算把让杜文泽带自己去倒煤的心思说清楚了。
杜文泽倒并不像杜文明想的那样不爽快,反而一口答应了。
杜文明一高兴,便多喝了几杯。
他从来没喝过那么多的酒,虽然只不过是啤酒,但是他的酒量实在太浅,还是喝多了。这次他倒没有打老婆,而是直接躺在长条凳上睡着了。
按说杜文泽应该走了,可是他却并不走,还在那里假模假势地对杜文明说:“哥啊,你看你怎么在这儿睡了呢,我看还是让嫂子扶你进屋睡吧。”
说着便将杜文明边拖带扶地送进了屋。
出来之后,看了刘寡妇一眼,说道:“嫂子,我哥这样,可真苦了你了。”
刘寡妇一听到这句话,两眼便往外掉泪。
眼前这个男人多好啊,又有钱,又体贴,只可惜他不是自己的男人啊。
看见刘寡妇掉泪,杜文泽知道自己这话说中了她的心思,也暗喜自己应该可以趁虚而入了。乡下女人没什么见识,她们大多生活在男人的拳打脚踢之中,活在男尊女卑的阴影之下,因此只要有一个人能跟她说句知冷知热的话,她们便恨不得把一切都给你。
“你怎么哭上了。”杜文泽从手里掏出手帕来,给刘寡妇擦泪。
杜文泽的这块手帕很白,很漂亮,上面还有一种香香的味道。
刘寡妇哪受得了这个,一闻这香味,顿时意乱情迷了。
“女人是用来疼的,嫂子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更应该有个好男人疼。”
杜文泽的手替刘寡妇抹去泪之后,却并不着急收回,而是停留在她的脸上。
“文泽兄弟,你尽说酒话。”
“我这心可是真真的呢。”杜文泽抓住了刘寡妇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心口,“你感觉一下,我的心真不真?”
“那哪摸得出来啊?”
“当然能摸得出来,要不我摸摸你的心,我一定能说出你的心事来。”
说着杜文泽的手便攀上了刘寡妇的胸。
时值夏天,刘寡妇今天为了美,特意穿了件的确良的衬衫,杜文泽的手一按上去,不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顿时从指尖传了过来。
在这半推半就,欲拒还迎之下,两人都不是未经人事的少男少女了,干柴遇上了烈火。于是趁着杜文明酒醉,两人便在屋里偷了一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