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沣微微勾起嘴角,一步步靠近。
霍泽拖着云锦书渐渐后退,完全不敢直接对峙,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胜算。
云锦书被欲望烧得痛苦不堪,呻吟声从牙缝间溢出来。幸好还存有最后一丝理智,故而抬头看向那抹红色身影哀求道:“求公子,帮,帮我。”
霍沣毫不犹豫挥出拳头,霍泽猛地蹲下。拳头带着风从他头顶飞过,力度没有一丝一毫减弱,但凡反应慢点脸就废了。
“你——”
霍泽刚要叱责,忽然发现怀里的云锦书被抢走了。刚才还摆出贞洁烈女模样,这会儿到四弟怀里,竟然毫无廉耻地贴上去!
云锦书已经失去理智,眼神也完全涣散。柔软的手臂缠到霍沣脖子上,滚烫的气息吐在他脸颊上,整个身体像水蛇一样紧紧缠着他。
霍沣整个人都僵住了,如此魅惑人心的女子,恐怕圣人来了也控制不住。
“你这是做什么!”霍泽怒吼。
“与你无关!”霍沣说完一掌将怀里的人劈晕,然后抱上马背。
这是他第一次抱女子的身体,比想象中要轻,要软,要香,要让人欲罢不能。
霍泽把牙齿咬得咔咔作响,这个贱女人连自己丈夫都认不出来!虽然厌她、恨她、想要杀她,但现在不能让四弟带走。
他伸出双手挡在路上,霍沣一手搂着不省人事的陌生女子,一手拽住缰绳向前冲。
霍泽愤恨地骑马追上去,前世霍沣出现时他正搂着云锦书亲吻,故而没打扰就走了。之后他顺理成章把人带到提前准备好的房里翻云覆雨,直到第二天才送回云家。
不得不说中药后的云锦书实在勾人,身体更是柔成一滩水,以至于他久久不能忘怀,后来还特意找花楼女子这么玩。
霍沣不关心他在想什么,策马到承恩寺附近的尼姑庵请求师太帮忙解毒,随后去找女子的仆从过来照顾。
云锦书醒来时发现自己泡在浴桶中,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脑袋很沉,忙低头查看自己的身体,正好跟海棠的视线对上。
“姑娘,您终于醒了,奴婢都吓死了!”海棠给她手臂上药,听到水流声顿时眼泪汪汪。
“我——”云锦书觉得嗓子很难受,声音也很沙哑,忍不住皱眉。
不远处晾衣服的赵嬷嬷亦是眼眶通红道:“姑娘,这是承恩寺旁的尼姑庵,霍家公子找到奴婢说您受伤。幸好师太帮您施针去毒,否则奴婢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丁香呢?”云锦书问。
今日来承恩寺她带赵嬷嬷、海棠、丁香三人,叶文心带水蓝一人。上完香,水蓝说后山种有石榴,赵嬷嬷不感兴趣,故而她们五个女孩去赏花。
中途水蓝让丁香陪她去树林解手半天不回来,海棠去找也不回来。云锦书意识到不对劲拉叶文心下山,转头就被人迷晕。
“丁香有些低烧,刚吃过药睡着了。奴婢让马夫回去给老爷夫人带信,免得咱们晚上不回去,他们睡不安稳。”
“做得好,海棠你说一下情况。”
“奴婢跟水蓝刚进树林就被人打晕,醒来被绑在树上,是两位霍公子带人找到奴婢,丁香和水蓝也是如此。”
“表姐也在庵里?”
“是,说来霍三公子热情帮忙奴婢能理解,没想到身为恶霸的四公子还挺善良。”
“眼见不一定为实,更何况是传言。”
原本云锦书也以为霍沣张扬跋扈,无法无天,最不能得罪。后来才知道他是侯府里最纯粹的人,可惜年纪轻轻战死沙场。
前世爹爹一直说霍泽别有居心,正常男子看到陌生女子中媚药打晕她,绑住她,甚至扔进水池,哪个不比要身子强?
可她当时失了身,又被迷了心智。
罢了,不想了。
“庵里没有宵夜,奴婢给您留两个素菜包子,配着茶水吃点吧?”赵嬷嬷很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