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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清令耸肩,“然后再次见面就是上个月我们两个碰巧遇上的那天咯。”
敏锐捕捉到“去德国发展”几个字,公仪钰上推眼镜,一副侦探模样:“那你们是多久没见?”
清令回应的不假思索:“从15岁的十月底算,到今年十月底,刚好五年。”
“啊?”梁文策、公仪钰大为震撼,“你们小五年没见过面?”
“是啊,怎么了?”
牧星言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你和他这几年不会都是出于单相思的状态吧?”
清令想了想:“好像,这么说也行吧。”
牧星言、梁文策、公仪钰三人纷纷竖起大拇指,十分敬佩:“姐妹,厉害了。”
清令忍俊不禁:“夸张了啊你们。”
“一点也不夸张,反正我觉得我是不太可能在完全不知道对方怎么想的情况下,喜欢一个人好几年。”公仪钰说着两手一摊。
梁文策则是耸肩:“你看我,到最后不还是就那么分了。”
“欸?!”公仪钰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眯,再次搓起手来,“那你们现在是……”
“应该算是你们想的那样了吧。”暂时。
“哇哦,恭喜恭喜。”三人异口同声,鼓掌道。
“那个,”公仪钰舔唇,食指和大拇指捏在一块,“清令,可以帮个小小的忙吗?”
“什么忙?”
“我想要一张网球选手手冢国光的签名,可以吗?就一张!”
“签名?我回头问问他吧。”
公仪钰比了个“OK”的手势,又朝清令做了个飞吻的动作:“姐妹,爱你呦。”
梁文策忽然问道:“清令,你说之前在日本念过书,是交换生吗?”
自觉其中缘由比较复杂,清令也不是很想解释,干脆顺着梁文策的话,半真半假道:“额,也差不多吧,反正之后回来还恶补了好一阵子功课。”
“你们还真是有缘,完全没有联系的情况下,还能在异国的大街上凑巧遇到,啧啧啧。”公仪钰感叹了一句。
“这么看也还真是巧的不行,”梁文策也忍不住发出感慨,“正好应了那句有缘千里来相会的老话。”
牧星言笑道:“清令,你们以后要是哪天结婚,可别忘了送我们喜糖啊。”
“结婚,不会的,”清令摇摇头,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语气十分坚定,“我这辈子是不会和任何人缔结婚姻关系的。”
“咦?”
“啊?”
“为啥?”
闻言三人纷纷迷糊。
梁文策疑惑道:“那他知道你的这个想法吗?”
“当然了。”
“那他……”牧星言问。
“接受的毫不犹豫,连我都很意外。”
“那万一他未来有一天可能就……”因为白澍,导致梁文策现在潜意识里对男性这一性别群体开始多了份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