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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我巴不得每时每刻都能见到你,和你在一起。”
……
“白澍,我昨天看见你和一个女生一起从健身房出来。”
“昨天……那个,文策,我很抱歉。”
“抱歉?”
“见到她的第一眼,我……对不起,我本来想找个合适的时间和你说的,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文策,我们分手吧,我们不合适。”
“分手?那我算什么?这些年又算什么?你个混蛋,你个大混蛋……”
……
曾经种种都化为了虚无的泡沫,开心的,悲伤的,甜蜜的,酸涩的,那些在一起的所有时光统统化为了无比可笑的记忆。
“明明说喜欢我的一切,明明我还是、还是以前那样,我明明没有变,可为什么他却、却不喜欢我了?”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啊,他怎么就、怎么就变了呢?怎么就这么、这么背叛了我们这段感情?为什么啊……””
她抽抽噎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为什么?为什么啊?我不明白,为什么呀……”
女孩儿无助的抱着膝盖哭泣,她一遍又一遍的哭诉自己的困惑,却追寻不到一个答案,她不明白人心为何如此易变,即便是自己相识许久的恋人,也会变得这般陌生。
“可即便如此,我还是、还是很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她倏尔抬起头,平日里那双明亮的眼睛如今红通通的,肿的跟核桃一般,“你们说,我、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才能摆脱他?”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静静的凝视着那张沾满泪水的面容,在这一刻清令忽而就懂得了这句话。
可是又该说些什么呢?
清令一时语塞,不知该用怎样的言语才能安慰眼前这个恸哭不已的女孩儿,她只能静静的陪在她身边,作为一个聆听者,倾听她心中的痛苦。
“我该、该怎么办啊……”梁文策捂住脸,又忍不住大哭起来。
她忘不掉这五年中的点点滴滴,她舍不得这五年付出的青春,她要怎么才能赶走住在自己心里如此之久的他?
锥心之痛,不过如此。
她泣不成声,哭得大脑缺氧,有些胀,手也跟着开始发麻,微微的发颤着。
过去之种种如走马灯般在她脑中不停的回放,她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些记忆,这一刻,她只想要把和白澍有关的一切记忆尽数销毁,剪碎也好,燃尽也罢,怎样都好,只要能彻底忘记,便是即刻和魔鬼签订契约也毫不犹豫。
梁文策从未想到,这段感情会伤的她如此之深,她也从未想到他们的这段感情,会如此的脆弱,如此的易碎,而非她想象中那般坚不可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