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月儿美眸喷火,盯着他的目光很不善,她没有说话,叶景言是客人,基本待客之道是不能废的。
“伯母对景言似乎有误解。”叶景言微微一笑,温润如风,优雅得体,加上他精致如画的眉眼,能让人生生看呆去。
官月儿转开眼,语气带着怒火,“什么误会?难道还是成蹊诬陷你?”
“她说了什么?”叶景言一头雾水,他记得回来之后,成蹊似乎没有对官月儿说过什么话。
“你。。。。。。”官月儿气不打一处来,面色铁青,胸口一起一伏,手握了又放开,放开了又握住,好一会儿才忍住没有一巴掌给他扇过去。
这衣冠禽兽,做了那种事,还有脸装无辜!
“你说,今天早上你们出去,都做了什么?”
叶景言闻言,联系到今天中午那个眼神对视……
对,他记得,就是因为那一眼,官月儿对他的态度瞬间扭转。
叶景言苦笑,“我们根本没做什么,出府后,我说想看看盛安的景色,成蹊便带我去了,之后我们去到一个客栈,她累了去客房里休息,我则和初枫初洛在另一个房间闲谈,直到她休息好了,我们才回来。”
“你没有做什么越矩的事?”官月儿疑惑的问道,她还是有些不信。
“伯母,您高估了我,小瞧了成蹊,即使我有心想做点什么,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成蹊武功高强,一般的人,近不了她身。”叶景言这话说的是真的,要是那么容易生米煮成熟饭就能拿下顾成蹊,他绝对使尽所有他能想到的手段和她嗯嗯啊啊。
可惜,对方脸皮之厚,男女大防对她来说或许有,但是从她能跟初枫勾肩搭背来看,少。
而且不说这个,就说生米煮成熟饭了,万一她还不认账怎么办?他哭都没地儿哭。
“哼,你这样说,还不是说明你对成蹊有企图。”官月儿话虽这么说,但也只不过是嘴硬罢了。自家闺女什么德行,有多么猖狂,她这个做娘的清楚得很。
所以对于叶景言的话,她已经信了七分。
“伯母,成蹊于我来说,是我追求的挚爱,要是我说我对她没有企图,那才是自欺欺人。”
顾南星笑眯眯的拈胡子,神态和顾成蹊七分像,“说得好,想当年老夫追月儿时,也跟你差不多。”
官月儿脸一红,娇嗔瞪顾南星一眼,“老不休的,一大把年纪了,还在年轻人面前说这些。”
叶景言笑道:“伯父伯母几十年如一日,夫妻恩爱才叫人羡慕。”
官月儿闻言,跟顾南星相视一笑,便转开了。不过即使是这一眼,也让人看出这两人浓浓的情,那是爱情融合亲情,多少年的岁月才能沉淀到这种程度。
相守相知,守着爱的人过一辈子并不容易。
叶景言看着看着,好看的眼眸中蒙上一层薄雾,虽浅,但却足够让人看不清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