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法学院还是医学院?”有人嚷嚷,“比赛快开始了,下注的赶紧进群投票啊。”
“押一手白衣天使,按照现在的赔率,我万一赢了能点一星期外卖。”
容念:“……”
大家花活挺多,这种赌局放在别的学校估计要狠狠挨批评。
他对进群蠢蠢欲动,然而接到了傅琢州的电话。
“你到了吗?”傅琢州问。
容念道:“嗯嗯,不是很夸张地坐在最后第二排。”
傅琢州温和地笑了下:“你是被邀请的,我们又不是什么大牌球星,不至于让你挤在人堆里。”
说完,他指引道:“你沿着台阶往右边走,这里有空位给你坐。”
观众席最前面是通往球场的台阶,左右两侧有座位,和后面乌泱泱的人群隔开了一小段距离,俗称家属专区。
此时零零散散坐着几个人,除了正儿八经的学院拉拉队,还有几位球员的好兄弟以及女朋友。
容念挪动过去,和三个男生坐在一起。
重生前他只知道师兄爱打篮球,但不清楚打得多好,问了傅琢州也没套出话来,对方只说马马虎虎能拿分。
律所每年春天会有友谊赛,本来傅琢州可以上场,自己也可以借此得到答案。
命运阴差阳错,容念现在坐在台下,比起兴奋之类的激烈情绪,是遗憾被弥补的滋味更多。
“话说你是容念吧?”旁边的人问。
见容念点头,他自我介绍道:“我是琢州的室友,他怕你一个人在这儿尴尬,让我照顾着你点。”
容念回话:“不用麻烦,我没有尴尬。”
场馆内的交谈声太吵,那人挠了挠头,很费力地听清了容念在说什么。
他找话题:“其实我们这儿一般篮球赛没这么多人来,但医学院和咱们院是去年的冠亚军,这回第一轮就抽签撞一块儿了。”
容念好奇哪位手气这么差:“谁抽的签啊?”
“傅琢州呗,这人可倒霉了,随手点个外卖都能食物中毒。我之前就让他别抽签,老实躺着等于给学院做贡献。”
容念:“……”
人的运势时常难以解释,另一种极端是陆岁京。
以前有饮料做活动,瓶盖里印着买一送一可以再去兑换一瓶,陆岁京有回离谱地八连中。
相当于买了一瓶,连续中奖七次,杂货铺老板差点把他拉入客户黑名单。
要不是当时两人没成年,容念还动了让陆岁京去买彩票的心思,发家致富的概率可能比当一辈子社畜得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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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同时,某位欧皇正在一个环境清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