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拗不过,也可以把这件事交给别人去做,比如联系我家人,或者直接让顾天阳来处理,为什么会是你亲自来处理?”
旁边的警察听得直皱眉,觉得他简直是不知好歹。
谭惜也觉得他莫名其妙:“周总,我人已经来了,你再问这个没意义的问题,只会浪费更多的时间。”
警察看周屿彻是油盐不进,提醒谭惜说:“你可以先去办保释手续,让他再冷静一会儿。”
“好的,谢谢,麻烦你们了。”谭惜转过身去,态度很好的应了一声。
周屿彻瞬间成了被她晾在旁边的那个人。
他心口跟着发紧,是难以接受这种被忽视的感觉,想要再问一遍,又不愿承受她平淡的话音和目光。
倒是谭惜好事做到底,在离开询问室去办手续之前,不忘好声好气的多叮嘱他一句。
“周总,公司还需要你,请你一定要配合检测,尽快回去处理工作,我现在要去办保释手续了。”
该说的都说了,如果他非要跟她拧着来,她也没办法。
周屿彻一声不吭,单就是看着她离开询问室把门带上,然后毫无征兆地站起身来,对先前苦口婆心说了半天,但却没能起到任何效果的警察发问:“我该去哪儿做检测?”
这翻脸的速度跟关门有的一拼。
警察生怕他再跟之前一样反悔,马上就带他去了,这一次他相当配合,让吹气就吹气,丝毫不再提及先前不想测之类的话。
结果当场就出来了,酒精含量的百分比是零。
警察本以为他那么抗拒做测试,至少也该是千分之五左右的微量酒精含量,不会被判定为酒驾,但却一不留神就会超过临界值,这时看到结果,不禁感到纳罕:“真是怪了,你没喝酒?”
“没喝。”周屿彻总算在这件事上给了个明确答复。
闻言,警察更不解他的反应了:“你既然压根就没喝酒,之前为什么要表现的那么抗拒?这不是有毛病嘛……”
他这么做的目的实在是让人感到奇怪,就像专门为了来局子里走一遭似的。
周屿彻的态度比之前先前变好了不少:“我女朋友不是已经跟你们说过了么?我今天心情不好,所以什么都不想做,给你们添麻烦了,抱歉。”
尾音略有上扬,连带着神情都舒展开来。
警察听得一头雾水:“你之前不是还非要反驳人家女孩子,说你们没关系么?合着是在说气话?”
不等周屿彻再开口,他又若有所思地说:“不对,女孩子也没承认你们是男女朋友关系啊,她说自己是你的下属来着,你们吵架了?”
此话一出,属于八卦的味道在空气中散播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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