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下选这么贵的,真是给你哥织的?你哥结婚啊?这么好的东西别送给什么不相干的人,别浪费了一片心,没有经济实力别做大情种。”
袁小俐一连串地说道,
“你下月吃不上饭,可别怨我,”
她又接着叹道。
“没事,下周我就接班长上次推给我的那个家教。”
阮云笑笑地安慰袁小俐。
“你打两份工啊,要考四级了,你别捡芝麻丢西瓜。”
小俐一路说教。
她变得不像她了,有时自卑自己的容貌有时自卑自己的口袋。
可是却一直试图与这样的自己作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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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是织毛衣的蜜月期,每天像嗑药了一样,不戳个一二个小时都不想罢休。
织毛衣也能上瘾,真是没想到。
每个周日给那个熊小子补课真是恶梦,都快考大学了还这么调皮,父母都在外地,奶奶爷爷把他宠的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也不是不可能。
要是好的班长也不会推给她的,这个缺德的。
昨天阮云罚他抄单词,他直接一盆水把她浇个透心凉,看到他爷爷奶奶一个劲的赔理道歉,阮云委屈得泪花乱转,也不好说什么,没有换他们递过来的衣服,只匆匆用毛巾挽了挽头发就赶紧回来。
估计昨天淋湿了身体,加上晚上还靠在床了织了几个小时的毛衣,今天就不舒服了。
想着去买早饭,实在起不来,就倒头继续睡了。
一个月,许少禹睡的懒觉频频受到打扰。
他以往都是临近上课的时间快速地洗漱直接去的教室,和阮云闲聊问她为什么天天那么早去打水。
我们家的所有人都是早睡早起的,而且早饭都要吃得早和饱的。阮云说。
我好像小学毕业之后就不知道早饭这个名词了。
许少禹笑着和她说道。
那不行,不行的,阮云鼓着腮帮子表情严肃地对他说,时间长了胃可是会坏的。
第二天,他的桌上就有了早点。
早餐的袋子外面贴了个桃心的记事贴。
——知不知道,早餐很重要。
后面画了一个鬼脸。
嘿,人帅就是好,连田螺姑娘都出现了。
寝室的人笑他。
只有小黑皱着浓黑的眉毛:“这个傻妞,还以为是在初中谈那种蠢蠢的恋爱,天天读那些人情世故有什么用,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