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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饶有兴趣地打听:“那个同学姓容吗?”
陆岁京淡淡道:“那就不关你的事了吧。”
祁封道:“大概是我侄子在意的,我也很在意。”
陆岁京道:“你有管窦洋课余爱好的时间,怎么不管管窦洋本人?把精力花对地方,说不定人家的心脏病都能治好了吧。”
祁封颇感意外,道:“你怎么知道我侄子有心脏病?”
陆岁京是上辈子知道的,连窦家为什么会资助容念都一清二楚。
借着一种很残忍的告别的方式。
他冷冷道:“京市有名病秧子,发脾气只能哄不能拦,被气得病发了自己还有责任。”
秘书不懂陆岁京为什么火i药味那么重,以往明明从不这么失态。
他低声道:“您……”
“没事没事。”祁封笑道,“倒是不用哄,真这么死了算我头上吧。”
应酬局的话题风向不好把控,有钱人里总有那么几个性情不正常的。
眼前就一次性聚了两个,陆岁京捉摸不透,祁封也同样令人难以揣测。
秘书观察了下形势,眼神望向陆岳。
总裁没觉得有哪里不妥,社畜无话可说。
“所以被欺负的那个就是姓容?”祁封道。
陆岁京道:“你还真执着想要听答案。”
祁封风度地说:“因为找答案的过程很新鲜,陆总您觉得呢?”
“难得他在我面前多说几句,以往除了吃完饭回房了,就是吃过饭不吃了。”陆岳看着心情不错。
明星适时道:“养孩子都是这样的,长大了和父母没话聊。”
“贺律师应该马上到。”陆岳道,“祁先生,事成后应该谢谢我。”
祁封道:“当然,顺利的话肯定登门道谢……前提是陆二公子愿意在家见到我。”
陆岁京道:“别在学校见到你就行。”
“我暂时还没有回母校深造的打算。”祁封也是燕都大学毕业。
陆岁京道:“倒和生源质量没关系,主要是保护同学。”
祁封耸了耸肩膀,道:“你同学也许没那么可怜,不需要你正义的保护。”
说完,他走向门外,却见陆岁京跟了上来。
论辈分,祁封算是陆岁京的叔叔,可实际年龄并没有差那么大。
十八岁和三十五岁,少年和男人。
“有何贵干?”祁封问。
陆岁京道:“想打听件东西。”
祁封城府深沉气质阴郁,很多人心生畏惧,从而避之不及。
比如陆岁京同父异母的哥哥,拜年时愣是哭得死死抱住陆岳。
然而陆岁京丝毫不怯,反而散漫里透着痞气。
“我的时间不多,请长话短说。”祁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