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他来说孩子不是必需品,甚至裴远有的时候觉得孩子是累赘,这些都是幼年的时候母亲给自己留下的影响,如果那个时候不是有他这个孩子在的话,母亲大可以回到汝南疗养,而不是在汝南王府被人蹉跎。
但他无法确定顾忱的想法是不是和他一样的,万一他不是这样想的呢?
那自己这样做真的可以吗?
陷入疑虑的裴远暂时将药藏了起来,这才一回不一定就有了,若是没有的话自己也不必吃伤身子的药。
只是不知道一大早的顾忱跑到了什么地方,这样冷的天气裴远只得加快了自己的脚步,若是冻得生了病还要劳烦顾忱他们来照顾自己,这段时间自己填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回到房间里裴远就忍不住想起来前几天的事情,他是真的没想到顾忱是个男人,顾忱那样聪明,估计自己的十分早就猜出来了吧,裴远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耳垂,上面的耳坠碰到手背的时候,裴远才想起自己的耳朵上有个耳孔。
这个耳饰是顾忱亲自挑选的,裴远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嘴角扬起了笑意,很漂亮的耳饰,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顾忱不愿意让自己摘下来,说即便是睡着也要带着,若不是摘下来他要生气的,裴远估计是戴不住的。
一开始的那段日子这耳饰戴着叫裴远的耳朵有些发痒,红肿更是常态,想摘下来的时候顾忱就和鬼一样出现叫他不要摘,然后用灵力给他治疗不适的地方。
即便裴远再三表示没必要为了这样的事情浪费灵力。
现在也算是适应了,顾忱给裴远的这个耳饰是白色的,带着些许暖粉色,将裴远的脸色衬得越发白皙了,下坠的水晶好似流动的水一般,仔细看去还有灵光在缓缓的流转,裴远也猜到了这大概是顾忱留给自己防身的东西吧。
正想着呢顾忱就从门口走了进来,裴远打算去接他一下却见他的脸色不是很好,最近好像总是这样的,每次他从外面回来脸色就很不好,但就算是自己问的话,顾忱也不会告诉自己的。
“殿下,还是不能和我说吗?”
虽然知道他多半不会说的,但裴远还是问出口了,就和他想的一样顾忱只是把他抱在了怀里,一言不发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还是不能说啊。
“你今天出去做什么了?”
顾忱只是揉了揉裴远的脑袋就换了一个话题,显然是不告诉他的意思,既然如此裴远也像是赌气一般没有开口,顾忱没等到回答继续开口道:“去找何非遥做什么?”
“身上什么地方不舒服了吗?”
“殿下都知道何必问呢?”
裴远推了推顾忱哼了一声,声音不大和撒娇似得,顾忱无奈的笑了一下开口道:“别闹了。”
“什么地方不舒服?”
平日里顾忱会和他说笑一番,或许还会戏弄他,但是裴远现在可能是身体不舒服才去找的人,这样的情况下顾忱确实没了说笑的心思,更别提自己现在的情绪并不是很高了。
“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我就是去问问他知不知道殿下去哪了。”
裴远随便说了个理由去煳弄他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相信着自己,但现在裴远还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刚刚去要了些什么来,毕竟如果顾忱不相信自己的话总会知道答案的,毕竟何非遥是他的人。
只要他去问何非遥就会说的,不过顾忱听到了他的回答只是嗯了一声,有些疲倦地开口道:“下次不要乱跑了,一会我就回来了。”
“你出去从来不和我说,我如何放心你?”
裴远不满地怼了他一下,从他的怀里挣脱了出来不乐意去看他,好似在生闷气,顾忱只当他是因为在雨露期里心里不安得厉害,看不见自己才闹的脾气,毕竟现在才第五天,还没有完全过去。
虽然裴远的症状轻了些,但在他不经意的小动作里还是看得出来的,顾忱把人捞了回来抱着蹭了蹭,“没事,我总能找到你的。”
“还是白天呢。。。。。。”
察觉到了在自己腰身上乱摸的手,裴远的脸颊一下就红了,象征性的拍了一下顾忱的手,顾忱充耳不闻自顾自的摸着,还咬住了裴远的耳尖,“反正无事可做。”
“什么叫无事可做啊。。。。。。殿下你不是很忙吗?”
已经被人压着的裴远还在做无力的挣扎,倒不是他真的一点也不想,只是前面三天自己的那副丑态叫顾忱看见了顾忱裴远到现在都还觉得羞恼,所以才挣扎了两下,不过他也确实挣扎不开就是了。
顾忱的唿吸就在他的耳边,手指轻车熟路的碾过裴远的身子,这几天顾忱已经很熟练了,他本就聪明在这件事情上更是无师自通,不过两次就掌握了裴远身子脆弱的地方,整的裴远每次都有气无力的求饶。
“我能有什么事情?被禁足了的人就该乖乖地待在家里。”
顾忱最近是难得的悠闲,虽然比不上在汝南的时候自在,但也还算不错,家里有人能陪着自己风花雪月,也没有那么多烦人的家伙在自己的眼前晃悠了,除了那个人。。。。。。
因为想着那个人的事情,顾忱用重了力气,叫裴远疼的厉害,忍不住踢了一脚在顾忱的小腿上,“殿下,很疼。。。。。。你怎么了?”
“啊,没事,抱歉我刚刚弄疼你了。”
顾忱眼里含着抱歉的亲了亲裴远,裴远虽然不悦的皱了皱眉但很快就融化在吻里了,只是心里有个疑问不断地盘旋着,顾忱这到底是去见了谁,遇见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走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