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位都不知道,你是如何来此处的?”
听到顾忱的话,楚枫阳将他的话在自己的心里过了一遍,知道他的孙子受了委屈在这儿跟他告状,但后面的话显然更吸引他的注意力。
因为他知道自己孙子并不是个会老老实实受委屈的人,再看样子也没有受伤的感觉,所以就先把这件事放一下,询问起了顾忱另一件事。
“你家的那位呢?你一人前往此处他不反对吗?”
很显然远在边疆,老爷子并不知道二人和离的消息,顾忱却不知该如何跟楚枫阳解释这件事。
楚枫阳我不是很喜欢裴远的,若是将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必然是要生气的,而他现在的身体不能有太大的心绪起伏。
“他自然是支持我的,眼下就看祖父你支不支持我了。”
顾忱眼珠子转了转,扯了个善意的谎言,我相信自己跟裴远解释了一通之后,他的心里是同意了的,虽然表面上裴远并不同意他的做法,但他到底还是放自己来了。
“你想做些什么?战场上的事并非儿戏,即便是你也不可胡来。”
楚枫阳知道自己的这个外孙有多么聪明,也知道他的鬼主意很多,但战场上刀剑无眼死伤都是常事,自己也不可能对他言听计从。
这可不是在陪他玩过家家。
“蛮子那边我怀疑有魔族在暗中捣鬼,但他们隐藏的很好,孙儿此刻也不能将他们立刻引出。”
“但我知道他们会对一样东西感兴趣,那样东西就在我的身上,若是祖父信我就且听我一言,战场上的事我自然不会指手画脚。”
顾忱当然也知道楚枫阳心里的顾虑,楚枫阳的一句话牵动的便是万千生命,他自然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
即便自己是他的外孙,也不是能在这种地方胡来的。
“魔族已经几万年保持着和人族井水不犯河水的契约,怎么会忽然如此……”
听到顾忱提到魔族,楚枫阳的眉头紧紧皱起,他确实感觉到自己场上异常的难打,论兵力和实力,他们应该不输草原的蛮子,按道理来说他们不会打的如此艰难。
且战且退,也正是因为这样此刻军队里士气低迷,若是现在立马就进行反击,只会适得其反。
听顾忱提了这么一嘴反而显得合理了许多,哪怕只有一个魔族在从中作乱,对他们来说也是极大的不利。
“且不说是否真的有魔族,即便草原那边真有魔族助阵,我们也应当写信报于陛下,请求国师前来助阵才对。”
“就算你将他引了出来,你有把握能把那魔族消灭吗?”
要么就不做,要做就必须做的决绝,虽然那魔族属于他们的敌人,自然也就没有留手的道理。
但此事风险很大,必须要一击致命才行,“魔族的自愈能力很强,若你做不到一击毙命很可能被反杀。”
“远之我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但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这战场上有祖父就够了,不是你该胡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