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还给了台上的花魁一个眼神,那花魁是个伶俐的人儿,看到了老鸨的眼神,立马心领神会地跳了起来。
因为顾忱离下面的人其实很远,他们只能远远的看清一个清丽的轮廓,所以他们并不知道那人是谁。
只道是个泼辣女子。
比起台上这翩翩舞步旋的花魁,众人居然是将心偏向花魁的,大家花钱是来享受的,可不是想来挨揍的。
有客人不满的嚷嚷道:“怎么回事儿啊?你这做生意怎么还打客人的?!”
还是害怕这种事情也落到自己身上,老鸨陪着笑道歉,一面对着顾忱的方向严厉地喊道:“胡闹什么?!”
“快去两个人把这丫头给我绑下去!”
她的语气又急又狠,就像是看到仇人一般,看到这眼神,客人们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
影响生意的不就是夺人钱财,如此想来和仇人有什么区别?
顾忱因为没有搭理级别的混乱,直接一脚把那玩意儿踢下来楼梯,喝大了的人咕噜咕噜滚了几声便不省人事了。
随后顾忱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打量了一番才发现这房间里多了很多不该有的东西。
不知从什么地方来的劣质迷香。
不知什么审美的衣物。
不知什么品味的臭虫。
房间被别人用过了。
顾忱坐在椅子上轻轻地敲击着桌面,纤细有力的手指在桌面上敲击着,一下一下好似扣在人的心脏上。
匆匆赶来的老鸨听到这声连忙就跪下了。
“殿下息怒!”
这地方常人不会上来,将门关紧以后便可以放肆说话了,用压低的声音躲躲藏藏。
“息怒?你说说你做了什么让我息怒的事情?”
还未开口质问的顾忱挑了挑眉,似乎想看看这老鸨还能说出些什么话来为自己辩驳。
有人用了他这间房间是不争的事实,这十花楼当初他造的时候可没有少用银子,其他房间的规格虽比不上这一间,却也不差了。
到底是谁让老鸨一定要叫他住进自己这间房子?
“殿下有所不知,您出去这些天,我们这小地方都差点给太子端了,若不是小的急中生智哪还能活着见您啊!”
“太子?”
这倒是顾忱没有想到的,他自然是知道太子是在这个地方常客,皇后所在这样子心气十分高,自从当了太子之后结党私营更是摆在表面的。
那是因为皇宫中并无子嗣可以跟他竞争,他既是长子如今也是嫡子在皇后膝下。
二皇子的母妃乃异域之人,从一出生他就与皇位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