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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就这样跑出去,再说也是他自己答应的顾忱什么要求的答应的,裴远在心里拼命的妄图说服自己,顾忱现在做的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不过是检查检查伤处罢了。
虽然这伤处是他刚刚制造出来的,现在又是罪魁祸首在给自己检查,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裴远最终还是无法说服自己,推着顾忱的胸口想让他先起来。
顾忱手上还握着他的腰封,一下就抽下来了,他身上的外袍便松散开了,顾忱见他推搡自己,挑了挑眉如他所愿的坐直了身子,手里还捏着他的腰封,“你不是说本宫要做什么都行吗?”
“哪有这样的,殿下刚刚和登徒子也差不了多少。”
裴远拢了拢自己的衣裳,无奈地瞪着他一眼,瞧着顾忱带着几分调笑的眼神忍不住想到:“若不是有副好皮囊,谁受得了。”
原本裴远觉得以外表看人总归是肤浅的,却没想到最终自己也变成了这样的人,好看的人就算他心思恶毒你也只能说上一句蛇蝎心肠,换个人估计是比这恶毒百倍的词都骂的出来。
“就当我是采花贼,你觉得谁会拒绝我?”
顾忱当然知道自己外貌上的优势,故意这般开口问他,裴远登时涨红了脸也不知是不是被他给气的,但能看出他是恼了,直接撇开头倒在床上嘟嘟囔囔的开口道:“殿下去便是,谁会拒绝殿下呀。”
“都说家花不如野花香,殿下要出去我也不拦着,免得人家说我没有容人之量。”
这话光光是讲出口就一股子醋味,顾忱感觉就像是醋缸子翻了,便也没有顺着裴远的话继续说下去,再说下去裴远要是动了真气性最后还不是要自己来哄?
顾忱顺着裴远的姿势将人抱了回来,怀里的人团的和煮熟了虾子一般,掰开也废了顾忱好一番功夫,“别闹,家花都没闻过,外头那些你看本宫稀罕吗?”
“闻过就不稀罕了,殿下还是出去吧。”
裴远才不吃他这一套,看不见这张脸就没事了,只要看不见顾忱的脸,裴远就可以做到铁石心肠。
本以为是这样的,但裴远感觉现在自己的耳根子越来越软了,甚至听不得他的声音,但凡顾忱放软了声线,他就受不住了。
“无心之言,念清不会听不出来的对吧?”
裴远捂着自己的耳朵权当自己听不见,再听几句就要忍不住原谅这家伙了,顾忱见他不搭理自己,换了一种策略,侧过脑袋趴在他的肩头把玩着裴远垂落的发丝。
“念清,你不理我做什么,我刚刚被禁足心里难受。。。。。。”
顾忱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虽然轻飘飘地却一字不落地传入了裴远的耳朵,这一句话就叫裴远生不了气了,最终无奈地放下了手看向将脑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顾忱开口道:“好了,不是不理你。”
“殿下别难过,左右还有我在。”
这句话也算是轮到裴远说了,拍了拍趴在自己肩头的脑袋之后,裴远像是下了某种决定一半撩开了自己的衣裳,之前一直都是在昏暗的情况下,如今房间里还亮着灯,自然是能看清楚点。
裴远一直不是很愿意叫其他人看见自己的身体,不仅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更是因为这件事情十分私密,即便他和顾忱的之间比这还要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但还是会有些不自在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