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给司牧考虑的时间,殷泠依旧把司牧手腕上的手链换掉了。
殷泠拉着司牧的手,眉眼弯弯,抬眸,看着司牧,“司医生,我等你。”
司牧不明所以,正要开口,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殷泠将司牧扶到床上躺下,顺势,趴在司牧怀里,喃喃自语。
“司医生好倒霉呀。”
“怎么,就遇到我了呢?”
说着,说着,殷泠就勾出一抹笑,笑得干净又无辜。
眼底笑意满满,也蓄满泪水,一滴泪滑过眼角,顺着脸庞滑过,最后没入司牧心口处的衬衣。
果然,劣质的心脏就是差,一到时间,就开始痛。
——
司牧醒来,已经是下午了。
脑子昏昏沉沉的,心头空落落的,好像,忘了什么。
衬衣上,有一小块是湿的。
司牧伸手,抠了抠,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弄湿的。
慢吞吞地起来,走进洗漱间。
洗漱完,感觉清醒了不少,但是心头既压抑又空荡,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
“老牧,你去哪儿了,中午怎么没回房间休息?”两人订的双人酒店,不会,中午就陆其言一个人睡的。
司牧闻言,只是摇了摇头,并未说话。
下午的研讨会开始了,但是司牧另一边的位置,一直空着。
“这里……没人吗?”司牧看着身边的空位,鬼使神差,问了这么一句。
他总觉得,这个位置,应该有人的。
“明城市医院一个很有名的医生,听说,突发恶疾去世了,没来。”说着陆其言略微感慨地轻叹了一口气。
司牧轻轻淡淡地嗯了一声。
明明,他都不认识那医生,她死不死,也与他无关。
可是,心,隐隐作痛。
好似,被什么扎了一样。
司牧伸手,捏了捏眉心。
研讨会开始,司牧认认真真参与。
只是上午的研讨内容,居然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
研讨会第二天,司牧就辞职了。
去了他专属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