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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着午膳的点,楼谪屁颠屁颠回主卧把柳绵捞了起来,给柳绵简单洗漱了一下,喂柳绵吃了饭后,把人抱到书房陪他读书。
柳绵被照顾得舒舒服服的,就是感觉自己好像一个废人,窝在罪魁祸首怀里,悠悠地打了个哈欠,长睫轻眨,“好几天都没锻炼了,都怪你。”
“一样的,这样也是锻炼的一种,对身体很好的。”楼谪眼睛都不眨地回复道。
“浑身都跟散架了一样还好,亏你说的出口。”柳绵没好气地拿额头轻撞了一下楼谪的胸膛。
楼谪精力是充沛,柳绵都被掏空了。
“你扎马步跑圈第二天不也跟散架了一样,你还是缺乏锻炼,多适应就好了,轻点,小心撞的头疼,小瓷宝。”楼谪轻吻了一下柳绵光洁的额头。
柳绵被腻歪得不行,“你读你的书,反正今天晚上不来了,我明天要早起跑步。”
“都听夫郎的。”接连几日,也是该让柳绵休息一下了,“你太辛苦了。”楼谪将柳绵放到自己对面垫着被子的藤椅上。
柳绵下意识将手放到了肚子上,思维涣散地想到这段时日过得这么荒唐,会不会怀孕啊,好想要个小宝宝,但楼谪好像并不喜欢,而且他也不好受孕,可是真的好想要个小宝宝啊,怎么办啊。
柳绵望着正在看书的楼谪,楼谪察觉到柳绵的视线,抬眸对柳绵温柔地笑了笑,“怎么了?被夫君读书的样子迷倒了?”
越来越不着调了,柳绵好笑伸手地扯了扯楼谪的脸颊肉,“还行吧,还算有几分姿色,勉强能入本君的眼。”
楼谪反手抓住柳绵的手,扣到唇边亲了一下,表情正经起来,语调温柔悦耳,“能得大人赏识是我的荣幸。”
有点蛊人,柳绵脸烫烫地抽出手,下意识摸着刚刚被楼谪亲吻的手背,嘴硬道:“好好读书,别说些有的没的。”
楼谪笑了笑,没戳穿某个小花痴,低头继续看题。
柳绵坐着缓了一会儿,把要看的账本看完后,起身拉住楼谪,楼谪放在笔,抬眸看他,捏了捏柳绵的手心柔声道,“怎么了?坐着无聊了?”
柳绵伏身贴住楼谪的薄唇,又主动启唇用湿红的软舌舔了舔楼谪的唇角,楼谪眯了眯眼,顺从地张开了嘴,柳绵亲楼谪亲得自己气喘吁吁,一条银丝牵落与二人之间,不知何时楼谪已经环住了柳绵软掉的腰身。
“怎么了?又想要了?昨天太多次了,你今天不能来了,用药玉缓解一下好不好?”说着楼谪就自如地拉开了书桌侧边的柜子,虽然他也被柳绵勾起来了,但柳绵的身体还是在第一位,楼谪心里有数。
柳绵还调整着呼吸呢,看到楼谪的行动惊圆了眼睛,“你你你怎么在书房也放这种东西!”
“谁想要了!你快处理掉,让下人整理书房的时候看到我还见不见人了!”柳绵从楼谪怀里掙出来,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最后气鼓鼓地瞪向了楼谪,虽然他用过,但还是很难以启齿啊,不知道楼谪怎么每次都能那么淡定,那么理所当然。
“我自己收拾,不会让别人收拾的,再说这不就派上用场了。”楼谪为自己的先见之明点赞,“别害羞,这都是正常的。”
楼谪还想捞回柳绵,柳绵却是警惕地后退了两步,这才有机会说出自己的打算,“我要去店里看看,不能在这陪你了。”
“哦,所以刚刚是离别吻?”楼谪瘪了瘪嘴,将精致的药玉盒子又放回了柜中。
柳绵点了点头。
“那你去吧,早去早回噢,记得我还在家里等你呢,唔…舍不得…再亲我一下。”楼谪点了点自己的脸颊。
“有什么舍不得的,晚上就回来了。”虽然这样说着,但柳绵还是红着耳根飞快地在楼谪指的位置啵了一下,然后才小跑出去。
楼谪望着柳绵的背影笑了笑,跟着柳宁探消息的暗卫也回来了,趁此机会汇报情况。
“出了我们府中,柳宁就径直回柳府了,挑了几匹好布,去找裁缝制衣了,报的是少爷的尺寸。”暗卫站着回复道。
正在写字的楼谪顿了顿,狐疑地看了影八一眼,“你怎么知道绵绵的尺寸?”
来了,又来了,爱吃飞醋的主子总会抓住每一个机会吃上两口醋,影八沉默了两秒,在楼谪越来越狐疑的眼神下,无奈开口,“我不仅知道少爷的,还知道郎君的,还知道安少爷,还知道您的,这是基本的暗卫素养,主子。”
楼谪收回视线,若无其事地继续写着字,“好了,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影八见怪不怪,毕竟人无完人,这么好的主子难寻,就这么一点爱吃飞醋的小毛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楼谪即不会一言不合乱处罚人,也没什么苛刻的规矩,还会用心培养他们,他们这几个暗卫都很愿意为楼谪办事。
柳绵出门自然去喊了安禾,安禾开心地从训练场跳下来,给柳绵下了一跳,不认同道:“这么高的台子,万一歪着脚多危险,下次走梯子听到没。”
安禾摸了摸鼻子,感觉这话好像有点耳熟,“安啦,我现在武功高强,打遍全府无敌手,这点小台子算什么。”
“那也不行,该注意安全的还是要注意,切忌骄傲自满,粗心大意,习武本来就容易受伤,阴沟里翻船你就笑不出来了。”柳绵拍了拍安禾越来越结实的肩膀叮嘱道。
“少爷说得对,武功再高强也耐不住粗心自满。”刚跟安禾打擂的常乐走下台非常认可地点头道。
“听到没,常乐哥都这么说。”柳绵给常乐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