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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绵面皮薄,哪里是楼谪的对手,被楼谪清清冷冷的黑眸不咸不淡地看一眼,就感觉自己身上四处冒风,脸上却热得冒烟。
忙把折扇收回,就想往回撤,却已经晚了,腰身被人有力的臂弯紧紧地环绕着。
楼谪还带着些湿意的额发垂在鬓边,柔和了他自身冷峻的轮廓,此时随意穿上蓝白色锦服,领口还敞露了蜜色的胸肌,活像哪个世家的纨绔子弟,放荡不羁却又不失贵气。
此时这位贵公子的手不老实地在怀中人腰间游走,搁着轻薄丝滑的亵衣按了按柳绵的后腰,刚巧不巧地扣住了柳绵的腰窝。
楼谪轻浮地对着柳绵的耳垂吹了一口气,语气带着些许平日没有的轻挑暧昧:“小郎君盛情难却,那楼某就应邀而来了。”
柳绵敏感地一颤,之前腰间的酥麻感未退,如今又卷土重来。
……
楼谪轻轻碰了碰柳绵肚脐旁的小粉痣,柳绵漂亮的腰线不自觉绷紧,颤着湿漉漉的睫毛摇了摇头,柳绵本就敏感,这处更是碰都碰不得。
腰间的白皙肌肤瞬间漫上了粉红。
楼谪暗色的黑眸盯着那个小小的粉痣喉间干渴得紧。
粗重微烫的呼吸喷洒在如红玉般的耳垂,失神的柳绵听见楼谪温柔的声音,瞳孔不自觉缩小,
“绵绵,我好想舔一下…”
……
很荒唐的一夜,为了出去旅游一段时间的清心寡欲做准备,楼谪哄着柳绵尝试了很多新事物。
楼谪考虑柳绵第二天还要出行,楼谪也不敢多做,就这还折腾到了后半夜。
楼谪心疼地给柳绵红肿破皮的嘴巴擦着药,已经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柳绵还往后躲了躲,语气绵哑带着些委屈地嘟囔道,“不要了,嘴巴好酸。”
楼谪心疼地给柳绵唇上的小裂痕吹了吹气,拍着人轻声哄着,“不来了,绵绵安心睡吧。”
他真是畜生,看着柳绵雾蒙蒙又满眼都是自己的眼睛,一不留神就就让小楼同学占了上风,柳绵心疼他是一回事,他真这么做就是另一回事了。
楼谪觉得自己太坏了,他以前一直以为自己不是这种人的。
太荒唐了。
楼谪红着耳根,轻拍着柳绵的背,看着柳绵被折腾得疲倦不堪的精致眉眼就忍不住想起刚刚的一幕又一幕。
下次一定要坚守底线,不能再这样了!楼谪亲了亲柳绵通红的眼尾,心里默默发誓道。
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完全不可信,有了一次就会有两次三次很多次,当然这都是后话了,现在沉沉睡去的柳绵完全不知道自己之前一直以为对哥儿不感兴趣的人精力到底有多旺盛。
还好本来定的就是下午出发,等柳绵睡饱醒来也不算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