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说什么啊!?
她在百花楼堵李氏只是为了说服李氏给赵檀生下药?她为什么要给一个不认识的姑娘下药?因为她害怕这小浪蹄子把她的夫家侄子给勾走了?她为什么害怕子侄被小姑娘勾走?因为。。。因为她在苟且中与袁修情根深种?!?!
这些话,她一个字都不敢说啊!
千万声冤枉含在嘴里,她却说不出来一个字。
说了,就是万劫不复。
是和一个有家室的男人苟且***更让人恶心,还是和自家尚未成亲的子侄有肌肤之亲更恶心?
贞贤郡主张了张嘴,两害相较取其轻,当然是和有家室的男人勾结不那么让人恶心了啊…她的脑袋如今像一团浆糊,她抬起头来看向左登全,好似在求救。
左登全再问她一句,“郡主,可还有什么要说的?谋人性命,当一命抵一命。今日郡主若承认了李氏之死是因您而起,那么照大昭律例,您当判斩立决。”
左登全在“谋人性命”四字上加重了语调。
贞贤郡主如醍醐灌顶。
等等!
种种证词,只能证明她和赵显有苟且…无论是赵檀生还是那曹夫人的证词,都只能证明她和赵显那所谓的“不正当”关系,而不能证明是她杀了李氏!
就算从赵管事房中搜出了内造银两,那又怎么样!?
在这定京城里,用着内造银两的人又不止她一个!
几家郡王府,甚至翁家那位县主,不也有内造之物吗!
赵管事已经承认是他杀了李氏了!
可这主使之人,谁也没办法言之凿凿地证明是她!
没有人证!
没有物证!
“我没有杀李氏!”
两害相较,取其轻!
她只是个寡妇!
今日之事,摆明了有人不想让她活!
她决计不能让那人如愿!
接连而来的变故让贞贤郡主已无法思考,她脑海中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若是她承认了是她杀了李氏,那么等待她的只有死亡。
只要不死,她就还有翻身的机会。
她只是个寡妇!
寡妇门前是非多,这是自古真理!
就算是与人*****,也罪不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