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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楼谪在演戏,但柳绵还是顺着楼谪的话表明了心迹,好好哄了哄这个人高马大,有的时候和小孩一样的大戏精。
楼谪这才满意地扬起了唇角,“这还差不多,要是你敢负我的话。。。。。。”楼谪突然想起以前在互联网上看到过的梗。
语气阴森森地说道,“那我就扒你的皮,喝你的血,拿你的骨灰拌饭吃,让你跟我永永远远地绑在一起。”
柳绵吓一大跳,“那可不行,会拉肚子的,而且我们讲究入土为安,咱们以后能葬在一起就很好了,说不定来世还能见面。”
楼谪被柳绵这一幅认真的模样逗笑,好笑地捏了捏柳绵的脸蛋,“笨蛋。”
楼谪换了一个话题,说着说着就把柳绵哄睡了。
等着热水上来了,楼谪轻轻地把人抱起来去沐浴,柳绵早就没精力了,睡得香沉,只在热水涌进来的时候不适地微绞了一下眉眼。
楼谪心里软软地亲了亲柳绵的额头,把人抱出浴桶,擦洗干净,把磨损比较严重,到处弥漫的吻痕一一擦上药膏,才抱着柳绵安心地合上了眼。
楼谪从小的睡眠质量都很好,除了遇见柳绵后没在一起的时候做过涟漪的梦,平时基本不做梦,然而今天楼谪却做梦了。
他清醒知道自己在做梦,因为他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自己。
现代的他瘦一些,此时面色瓷白地躺在床上,本就深邃的五官此时更显凌厉,现代的楼谪是爱笑温和的,杨晓晓天天都不让他垮着脸,说他看着很凶未来找不到媳妇。
此时最爱笑的人看着床上的自己默默流泪,楼谪忍不住伸手想安慰一下她,“妈,你别哭了,妆都哭花了,我没死没死呢,还找了一个好漂亮好漂亮的夫郎,他超级优秀,你肯定会喜欢他的,别哭别哭。”
“爸,你愣在那干嘛,快哄哄妈啊,姐姐,哥哥,你们快安慰安慰妈妈,我没死,我这不好好的吗!”
楼谪的手从杨晓晓的肩头穿过,有些无措地回身喊其他的家人,却发现众人都是悲伤沉默地站在一旁。
平日里最会花言巧语哄母亲开心的父亲楼百岁此时手搭在杨晓晓肩头却说不出一句话。
一旁穿着长裙高跟鞋漂亮非凡的女人看着窗边,悄无声息地抬手抹去泪花。
“不是吧,楼安然,连你都掉眼泪了,我还没死呢,你们也太夸张了吧。”
难得不是西装革履的大哥楼彦叼着一根没点燃的雪茄反复在唇中碾磨,最后还是起身离开了病房,在走廊靠墙仰头。
楼谪站在一片沉默的病房中,感觉眼前的世界都发生了扭曲,明明以前他们家是一片欢声笑语,其乐融融的。
"怎么会这样。。。。。。"
楼谪猛地醒来,惊了一身冷汗。
怀里空荡荡的,柳绵也不在,难道他穿越回去了?那柳绵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