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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躲开了些,争执之余也没忘记帮柳绵按揉刚刚扯到的腰部。
楼谪好脾气地亲了下柳绵的脸颊,柔声道:“你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喜欢的人,我或许有哪里做的不够好,但我只喜欢你,你明白吗?以后不许说这种找别人的话了,不许说自己,也不许说我,我只要你,柳绵。”
柳绵被楼谪一双漆黑真诚的眼睛注视着,听着这番话感动得潸然泪下。
柳绵抹了把脸,闭着眼回吻了楼谪,楼谪眸色渐深,给柳绵揉腰的手转而陷进了腰窝中,心上人主动献上的亲吻怎么能放过呢。
等到柳绵扒着浴桶边缘的手忍不住颤抖时,楼谪才放开柳绵红肿的唇瓣,怜惜地舔了舔上面的细碎破口,意犹未尽道:
“乖乖洗澡,别勾我了。”
柳绵喘着气,水光潋滟的眸子,深情地看着楼谪,语气软软地回应楼谪刚刚那番动人心弦的话,
“楼谪,我也只喜欢你,最喜欢你了。”
小楼同学应声激动地吐露了些口水出来。
真是没完没了了,楼谪都不好意思地用外袍把它遮挡了一下。
再待在这里迟早要出事,楼谪三两下把衣服穿好,“我出去洗床单,等会儿就回来,你先洗着,别乱动,等我回来把你抱出来。”
柳绵脸羞红地点了点头,楼谪这么好这么贴心,他刚刚在给楼谪泼什么脏水呢,他真是混蛋。
经过一下午,床单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纯情的楼谪是完全不好意思给别人洗的,更别提这上面出了乱七八糟的液体,还有星星点点的血迹。
是柳绵初次的落红,还好楼谪早早就挥退了下人,此时坐在水井旁闹了个大红脸的样子才没被别人看到。
也不知道哥儿是为什么会有落红,就挺神奇的,楼谪明明观察了,感觉和正常男人的结构差不多,顶多红了点,软了点,水多了点…
啊啊啊住脑!
楼谪将一旁的凉水往脸上扑了扑。
楼谪动作麻利地把床单洗完晾上,又重新换了一套床单,这才把柳绵从水里捞出来,擦拭干净放进被子里,严严实实地裹住。
柳绵满身痕迹,楼谪都不敢多看,生怕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小楼同学又立正敬礼了。
楼谪也有些累了,就着柳绵洗完的花瓣水随便洗了一下,就出来了。
楼谪都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准备睡觉了,才想起来一件事,忙把柳绵晃醒,
“宝贝,你那里都肿了,还没涂药呢。”
柳绵迷迷糊糊地蹭了蹭楼谪的胸膛,把身上的薄被掀开,坦然地背过身,抬起腿,“唔,夫君帮我涂吧,我好困…”
如此毫不设防,楼谪呼吸一滞,连忙压下脑里的绯色画面,心理不断暗示自己是个冷漠无情的涂药机器人。
等涂完药,柳绵几乎全身上下都覆满了药膏,涂最要命的地方的时候柳绵还时不时绞紧眉眼,发出难受的轻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