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得逞的那种兴奋劲随着这一捏一揪,消失地无隐无踪。
被钳住的手让他感受到失去身体控制权的恐慌,屁股后面那只手已经不是偷偷挑拨聊骚,而是赤|裸|裸地,粗暴地占便宜。
“顾老师,顾老师?”
员工见他上一秒还很健谈,现在突然不说话了,不禁感到奇怪。
身后的手却一秒也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过分。
十几双眼睛盯着,那种羞耻感,羞耻又带着兴奋,因为兴奋而更加羞耻的感觉,一寸一寸侵蚀着顾丛柚的神经。
“可以了,散会。”他不顾众人的诧异,猝不及防地宣布结束见面会。
然而夏白桃哪肯轻易放过他?
随着药效的作用,台面下的小动作的已经满足不了她了。
就在大家陆续离席之际,她忽然一个反扑,当着众人的面将顾丛柚扑倒在地。
“你,你干什么!”顾丛柚像只受惊的小鹿,手足无错。
刹那间,皮带就被对方解了。
夏白桃骑在他身上,甩了一鞭子皮带道:“对不起,实在是忍不住了!”
紧接着,顾丛柚陷入了此生最大的阴影。
他拼命挣扎,然而无济于事,夏白桃的摔跤不是白学的!
她眼睛里已经看不到刚才的痛苦和隐忍,满满都是占有欲。
“救命,你们傻站着干什么!快救我啊,你们老板有病啊!”顾丛柚朝众人呼喊。
员工躲得远远的:“你才知道我们老板有精神病啊!”
顾丛柚:……
“宁秘书!”没有办法,顾丛柚只得找宁时求救。
宁时正拿着手机找绝佳机位。
顾丛柚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奋力推开夏白桃,捂紧了全身上下仅剩的一条内裤在酒店走廊狂奔。
这一整层都被夏白桃包了,深夜,走廊安安静静的,没人救他。
还好一个工具间的门没有锁死,顾丛柚迅速躲了进去,锁好门,从门底下的缝隙看到门外一双脚,就这么紧紧贴着门。
“丛柚哥哥,开满。”门外是呓语般的呼唤。
顾丛柚捂着嘴,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声音停了,走廊的灯光是声控的,过了一会儿便熄灭了,安安静静的。
黑暗中,什么也看不到,那双脚不知还在不在。
顾丛柚不敢开门,耐折性子躲在里面,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漫长的十分钟过去了,门里门外都没有一点儿动静。
她应该是走了吧!
顾丛柚悄悄将门打开一条缝,还没等全开,一张黑漆嘛乌带着疯癫神色的脸就这么贴在缝上,瞪着两只大眼睛在黑暗中狞笑着注视着他。
“丛柚哥哥,终于等到你了。”那张脸发出瘆人的轻唤。
顾丛柚一口气没喘上来,白眼一翻,头一仰,不争气地厥了过去。
“丛柚哥哥,你就从了我吧!”这是他失去意识前,最后听到的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丛柚从酒店情趣大床房的水床上醒来,不知被蹂||躏了多少次,浑身跟散了架似的,身上到处是淤青。
夏白桃穿得整整齐齐,正准备出门,听见他醒了,转过头看了一眼。
一张黑扑扑的脸已经恢复了正常,眼神里是尽兴过后的索然无味,带着些许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