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闪翅膀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我竟然不知道勾建业是什么时候又把这只变异的虫子塞回到铁盒里的。
这变异的虫子一出来,那一双黑漆漆的翅膀在这同样黑漆漆的环境里,竟然发出一层幽幽的绿光。
“乖乖,这虫子难道是吃荧光剂长大的?”我不由的一个哆嗦。这虫子在上面的时候黑漆漆的就有些渗人,如今下来了,在这阴暗的环境下,翅膀发光了,那一条线一样细的身子却没有任何的光芒,一下子被隐藏了起来,看起来就好像只有两片翅膀在这黑漆漆的环境里飞来飞去一样。
我转头看了一眼冥灵:“这是你亲戚吗?”一样使绿光啊。
冥灵脸色顿时一沉,看到他脸色沉了,我也就放心了,哼,让你趁机占便宜!
“我们跟着这虫子走就是能找到停放棺材的墓室了。”勾建业似乎已经习惯了,果断的说着,人就跟着变异的虫子走了起来。
闵鸿章一下子就靠了过去,几乎挨着勾建业笑眯眯的开了口:“这什么东西啊,看起来可真牛逼啊,有什么说头没有?”
勾建业本来是不想说的,但是架不住闵鸿章这么软磨硬泡,最终还是开了口:“找我们干活的那些人也没有细说,我就知道这虫子呢是尸蟞加了什么东西变成的,尸蟞本来就来自尸体和墓穴,对人的身体最为敏感,对尸体更加的敏感,所以只要跟着它,它就能带我们找到尸体的。”
“这玩意这么细了吧唧的会不会死啊?”闵鸿章瞅了一眼在黑暗中忽闪着翅膀的虫子。
“一般是不会死的,我带着只走了两趟了,没什么问题。”勾建业肯定的回答着。
“真不会死啊!”闵鸿章顿时露出了一幅怀疑的模样。勾建业本来就不想说,如今被他缠着说了,反而还要被他怀疑,顿时不高兴起来:“信不信由你。”
我听这虫子果然是尸蟞变得,顿时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了,虽然某些网剧里把那尸蟞造型的那么可爱,但是我一想到那黑压压的一片,跟蟑螂群一样,身体碰身体的,发出那种悉悉索索的声音,我整个头皮都要炸裂开来了!
即视感太强,脑洞太大,真是要不得啊!
我连忙晃了晃脑袋,想要把那些恶心的感觉从心里驱逐出去,忽然就见闵鸿章快走了两步,靠近了那只变异的虫子,我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你干什么!”
然而我话刚开头,就见他两手啪的一下就冲着那变异的就拍了上去,等到话音落尽的时候,就见他摊开了掌心,那只绿色的尸蟞变异过来的虫子,侧面倒在他的掌心,就跟那垂死的蝴蝶一样,翅膀上的光芒,一下亮,一下灭的,眼瞅着就要挂了啊!
勾建业整个人都傻了,他估计没想到一个正常人听到尸蟞变成的虫子,还能这么跟拍苍蝇一样上手去拍,要知道尸蟞可是有毒的啊!
但是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另一个问题,引路的虫子被拍死了,我们怎么找墓室!!!
想到这里,他也顾不得生气了,连忙跑到他的身边,伸手就把那虫子放在了自己的掌心倒进了那个铁盒子里面,连忙盖上了盖子。
“还有救吗?”我连忙靠了过去,就见勾建业的脸上也有一丝焦急,他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这个盒子里他们给撒过什么药粉,所以这只虫子才能在里面休息,如今只能希望这里面的药粉能让它恢复起来。”说道这里,他恶狠狠的瞪向闵鸿章:“你是蠢货吗!”
“是你说的这虫子应该不会有问题的,我才上手试一试的嘛。”闵鸿章知道自己闯祸了,低着头但还是小声的顶嘴。
“你,你……”勾建业顿时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冷笑了一声,拍了拍气的有些发抖的身子:“他可不是蠢,他这分明就是故意来捣乱的!”
“哎大妹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这个人就是好奇啊,好奇害死猫知不知道啊,我这纯粹是好奇。谁让他不直接告诉我这玩意这么脆弱,一拍就会挂呢,我寻思着这墓里稀奇古怪东西多啊,拍一下就是想看看手感,谁知道它这么不经拍的。”闵鸿章说的头头是道。
我本来是盛怒的,但是听到他说完话,我的火气却迅速的消了下去,冷笑了一声:“知道好奇害死猫还要好奇,你这就是自己找死了!”
我这么一说,闵鸿章立刻瞪大了眼睛:“大妹子,你这话是啥意思,你这是想要在这墓里杀人还是咋滴啊!”
勾建业听到这里,立刻担心的看着我,似乎害怕我真的跟闵鸿章说的一样,杀人灭口什么的。
要是平时我还解释解释,但是看着一脸无辜的闵鸿章我暗落落的开了口:“咱进的就是墓地,谁知道有什么机关,死一两个人不是很正常的吗?”
闽侯在听到这里脸一下子就白了,下意识的往勾建业的身后挪了挪:“小兄弟,你可要小心啊。都说女人的心海底的针,这蛇蝎起来,那可是剧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