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此时只是默默的看着,心中略微震撼但没有失守,已经是改变过后的结果了。
给士兵分配完任务后,韩信观察着伊斯坎达尔那边的动向。
在发现对方只是原地准备,什么都没有做后,他的心中并没有什么波澜。
“升旗!”
一声令下,军旗在韩信的位置升起。
密密麻麻的军队,随着一杆杆旗帜升起,开始快速动作起来。
发现这一现状的伊斯坎达尔,抽出了腰间的佩剑指向苍穹,怒吼道:
“冲锋!”
·
一边倒的战斗,没有什么好讲解的。
对手是自己,对手的力量自己熟悉,对手的进攻方式自己熟悉,甚至对手的姓名、年龄、那方面的大小,自己同样熟悉。
可就是这样,
冲锋着的伊斯坎达尔军队,还是在被韩信的军队所蚕食着。
明明是一样的士兵,明明是一样的武器,明明是一样的马匹,可……就是打不过。
没有退缩,只有前进、前进、再前进!
没有手软,只有杀敌!杀敌!再杀敌!
斜阳渐隐,黄昏已降,残阳如血。
完全相等的兵力,完全一样的士兵,在不同将领的带领下,产生了完全不一样的结果。
此刻,
伊斯坎达尔的军队十不存一。
此刻,
韩信的军队,将将损伤过半。
只剩下数百名士兵的伊斯坎达尔,依旧冲在最前方,在他身前同骑乘一匹骏马的韦伯,脸上全是血迹,鼻中全是腥臭的味道,那股味道是热的。
在茫然,呆傻过后,韦伯挡住了一把袭向伊斯坎达尔的剑,付出的代价是右臂上深可见骨的伤口。
没有时间疼痛,更没有时间悲伤。
只是脱掉衣服捂住伤口的韦伯,再也没有了一位魔术师的优雅。
伊斯坎达尔的心跳声,在韦伯的耳中犹如雷响,渐渐的,他的心跳声与伊斯坎达尔的同步。
左边会不会有敌人?
不知道。
右边会不会有敌人?
不知道。
后面还有士兵吗?人有没有死完?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