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德拉克斯正穿着鲜红的睡袍,躺在了壁炉旁翻阅苦难法典,忽然听到了这求救的声音,忍不住皱起了眉头。m。
“我不喜欢自己在看书的时候被杂音打扰。”
“请帮我让他安静。”
疯狂呼救的温迪似乎没想到德拉克斯居然漠然到了如此地步,一时间怔住了。
自己可是教会的人啊!
为了教会尽职尽责,鞠躬尽瘁……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赵一对着沉默的传教士温迪笑道:
“再会舔的狗,也终究只是一条狗。”
“而人杀狗,是不需要理由的。”
“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怎么不明白呢?”
传教士侧过头,想对赵一说什么,但迎面而来的,却是一道足以冻结它魂魄的冰冷。
锋利刀刃割开它的喉咙时,温迪甚至感到了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比起先前往他指甲盖上面滴辣椒水,现在的这种疼痛,简直可以称之为享受。
意识消散之前,温迪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下辈子……不做狗了。
看着铁床上一动不动的温迪,赵一这才对着通讯器笑道:
“好了,它不会再烦你了。”
“现在,你欠我一个人情。”
德拉克斯指尖滑过了书面的扉页,已经没有了看书的心思。
“你哪位?”
“x-0。”
电话那头的回答,让德拉克斯心头肉猛地一跳。
竟然是他!
自己没去找他,他居然反倒找上了自己!
“我应该说什么?”
“像个老朋友和你叙叙旧吗?”
“也许这样会显得我们这一次的谈话具有仪式感?”
德拉克斯语气带着戏谑,嘲弄。
赵一:
“长话短说,我想跟你玩一场游戏。”
德拉克斯闻言笑出了声:
“游戏?”
“你也配?”
赵一来到了房间窗口,打开窗户,点上一根烟,嘴角笑容绽开:
“我猜,你们找疯子发明家的身体已经找了有一段时间了。”
“不过你们似乎没有任何发现。”
德拉克斯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
“看来,小丑那个家伙果然还是叛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