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暮年立刻站起身出了卧室。
他现在真的有些抓狂,这样的女人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
难道是现在的年轻人都改变了说话方式吗?
是他太老还是她太前卫?
看到他出门,米又白不爽的嘟了嘟嘴,这个老牛肉可真难啃偿。
她打开柜子,瞬间被柜子里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给吓到了。
这个男人怎么活的比她爸还细致撄。
以后他不会要求自己把被子叠成方块儿吧。
她嘶了一声,先找了一件连衣裙拿了出来,不过她并没有换。
眼看着八点四十了,马上就能洗澡了。
她拿着连衣裙来到客厅里,他正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坐着转头眼神中带着忧伤的看着窗外的雨幕。
看到他的眼神,她蹙了蹙眉走上前:“大叔,你在想什么?”
“想什么还要跟你汇报?”
“那倒不用,”她在他对面坐下:“我这不是在没事儿找话题吗。
我们又不是很熟,现在我来跟你一起住,屋里就两个人,我们总要把场子炒热的呀。”
“这里不是酒吧。”
“呀,怎么,大叔,你还去过酒吧啊。”
“我就不能去酒吧了?”
“可以啊,我就是吃惊,看你有板有眼的样子,以为你是酒吧绝缘体呢。
这样,你可以去酒吧,但是不要随便跟酒吧的美女搭讪哦。
我会吃醋的诶,别看我这样儿,我可是个醋坛子。”
徐暮年无语的摇了摇头:“你怎么不换衣服?”
“等着当着你的面儿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