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最后一个扣子扣好,刘俊仍然没有说话,反而围着李儒转了一圈,仔细打量了一番,嘴里啧啧道,“不错,不错,稍稍长了一点,但不注意也看不大清楚,文优啊,我俩的身材都差不多啊。”
“这。。。。。。”李儒一时语塞,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好了,文优啊,本王昨日要你以工赎人的说法不过一玩笑耳,切勿放在心中,你可以回去了。”刘俊一边说脑袋里回忆着以前看电视剧曹操看关羽的那种目光,这会,哥装也得装得更像一点。
其实他不用装,三大毒士,一时瑜亮,五虎上将,这些人可谓是妇孺皆知,刘俊对这些人可谓是垂涎三尺。
“这。。。。。。那三百军士的赎身之物。。。。。。”李儒平时自认口齿伶俐,如今却是被刘俊给整不会了。
“哦,文优不是已经付过了吗?”刘俊拿起周仓手中的长袍,朝李儒扬了扬,哂笑道,“什么三百悍卒,在本王眼里却连文优的一件长袍都不如,董仲颖那蠢货,有眼不识金镶玉,本王用三百凉州兵便将文优换来,那是他有眼无珠,如若是我,十座城都不换。”
“这。。。。。。”李儒听完只觉得胸口发堵,原以为是普通的青眼相加,却不料是被人高度肯定,“为何王爷将儒换来却又还吾自由。”
“嘿嘿,三军可夺帅,匹夫不可夺志。汝是李文优,不应该是掌权者的交易之物,至少,在我眼里你不是。”刘俊喟然一叹,呆愣愣地看着李儒数息,忽地转身离去。
“周仓,且跟着文优,带他去放人。”临走,刘俊还不忘交待了周仓一声,“唉,这长袍,可是老子用三百人换回来了,回去洗干净放好作个念想也好。”风中传来了刘俊喃喃的自语,却一字不落地飘进了李儒的耳朵里。
你不是会阴人吗?你不是能算计吗?
哥就不跟你玩这些了,哥就是明明白白的对你好,看你能不感动?
刘俊没有回头,就这么一手提着长枪,一手挽着长袍,穿着一身白色的内衣晃悠晃悠地回到了房间,麻溜地找了一件长袍罩上。
他想象中的李儒过来倒头便拜的事并没有发生,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蓦地袭上心头,刘俊不由得大字型躺在床上,双眼真勾勾地盯着房顶。
得不到的东西,要不要毁去?
他开始患得患失起来,那种感觉有点像手持一只亏损的股票的散户,想平仓离场,却又舍不得。
算了,再等等吧,今天这般待他,总不至于出去要跟我作对吧。刘俊和衣躺在床上静静地想着。
“表兄,表兄,你在不在?教我练枪好不好。”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娃兴冲冲跑了进来,却是马超。
看到兴冲冲的马超,刘俊郁闷的心莫名地好了起来,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一跃而起,“好,表兄今日便教你战龙于野。。。。。。”
一边说一边拉着马超的小手往外走,不想刚到门口,“砰”的一声,一道人影撞了个满怀。
“呀!要死了,你谁啊,撞死人了。”这冒冒失失的却是跟着马超来的糜贞,她身后还跟着马腾之妻董氏与马红玉,最后一个跚跚来迟的却是史阿。
眼看糜贞被撞要往后跌倒,刘俊不由得松开了马超的小手,轻轻一环,将糜贞的纤腰抱住。
“呀。。。。。。”糜贞又是一声轻呼,待看清是刘俊时却又默不作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