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兆平笑了笑,轻轻松松说道:“就像这红酒,都是葡萄酿成,你可以摘下葡萄洗洗干净,弄一个大坛子,铺一层葡萄,按比例撒一层白糖,好一点的话在放点冰糖,使它浓度高一些甜一点,十天半月后你就能邀你的好友慢饮浅斟了。
这叫什么酒,这叫红葡萄酒,几块钱一瓶,最多不超过一百。
另一种方法就不一样了,同样是葡萄,经过发酵、浸渍,光这个时间段就要一个半月,然后离析、除渣,再自然流汁,为了使葡萄汁颜色更深口感更好,要对剩余物进行榨汁、净化过滤、进行陈酿等一系列工序,最后装进木桶放进地窖藏个十年二十年。
这叫什么,这叫罗曼尼康帝,几千块才能弄到一瓶。
什么意思?原料一样产品不一样。”
林建新微笑说道:“看来周总是红酒专家啊,这么精通。”
周兆平说:“林总,我今天话有点多,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嘛。其实我的意思是说,人跟人不一样,什么环境造就什么人才。
没错,你林总在威邦的确算得是个人才,要是放在点金数控就不光是人才,还是杰出的灵魂代表,点金数控会给你足够的科研经费,更能发挥你的潜能,技术发展平台更大,你个人发展空间自然也会更大。”
林建新一如既往微笑道:“谢谢周总抬举,我敬你一杯。其实我今天能跟周总坐在一起喝酒,朋友一场是我的荣幸。
还有一个原因迫使我跟周总见面,是想问周总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直说了吧,我没有离开威邦的意思,威邦造就了我的今天,我没有离开威邦的理由,做人要有良心的。
我知道周总是为了SK项目,看得起我。可我不想被人指着脊梁骨骂。周总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周兆平没想到林建新会说出这番话,他以为林建新今天能来喝酒是有了松动,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道理谁都懂,林建新一定会与时俱进。
林建新刚刚一番话,让周兆平略有失望,这不是他要的结果。
周兆平不想放弃这个面对面的沟通,不沟不通,有些事就是要不断地沟通才有好结果。“林总,我明白您的意思,我真的很在乎你,就你刚刚说的一番话,说明什么?说明你林总是个有责任心的人,是君子。我周某佩服啊。
话说回来,谁能保证你林总所依附的威邦永远对你个人保留所有?那个新贵能信任和重用像您这样高才卓识人才吗?
我不是挑拨离间,你看他一副高高在上,自以为是个海龟就了不起的模样,我是看不惯这种人。”
林建新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周兆平会突然这么沉不住气,背后直截了当地评判宫绍峰。
这让他对周兆平有了新的认识,这样的行为让他感到十分反感。以林建新的性格来说,他觉得周兆平这种人不值得深交,甚至可以说是缺乏教养。
当周兆平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林建新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抗拒的心态。他意识到盛西说得没错,这条船就像当初的泰坦尼克号巨轮一样,即使再强大,也不能轻易登上。
毕竟,与什么样的人合作至关重要,如果和一个喜欢无事生非、搬弄是非的人共事,最终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林建新脸上挂着笑容,保持着冷静和理智,不被周兆平的话语所影响,没再说什么。
就是这什么也没说让周兆平误会了,他以为林建新认同了他的说法,试探性问:“林总,要不您开个价?只要有价都好商量。”
周兆平以为这个很简单,只要林建新稍微一犹豫,或者开出价码事情就成了,周兆平绝不会讨价还价。SK项目一旦到手,后期利润绝不是高薪养一个林建新的问题,再来三个林建新也能养得起。
林建新还是保持那副笑容晃了晃脑袋,说:“周总啊,我可能让您失望了,依你开出的条件,确实足够打动任何一个人,包括我。可是我不能给你面子了,我是真的不能辜负了当初对宫总裁的承诺,威邦一天不倒我一天不离开。”
周兆平奇了怪了,这个林建新怎么就这么固执。
周兆平把酒杯拿在手上,说:“你啊,不是我说你,干嘛这么死心眼,人活着不就为了活的好一点,再好一点吗。恕我直言,现在是市场经济了,只要有好的物质基础放你面前干嘛在一个树上吊死?林总你是知道我什么意思的。”
其实,林建新内心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小感动,不管周兆平出于什么目的,他如此看得起自己,谈吐之间他是真心实意的。
林建新不想给周兆平留下半点不舒服的感觉,更不想开什么价,这直接反映人品问题。
“周总,话扯远了,我的意思……”。
“什么意思不意思,来来来,喝酒喝酒。”周兆平太清楚不过林建新想说什么,他不想同样的话再听一遍,否则这酒没法再喝下去。
又一杯酒下肚,周兆平把话题岔开:“林总平时喜欢运动吗,我有健身房卡,哪天有空和一起去锻炼锻炼?”
“怪不得周总身材这么好,我不行,没运动细胞。”
“林总空闲时平时喜欢干点什么?”
“不怕周总笑话,我这人比较懒,没事也就看看小说,最多也就跟朋友下下围棋。”林建新说的这个朋友其实就是盛西盛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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