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姨娘懵懵懂懂回话:“孩子算日期应该是元郎的,我们买通了给我看诊的大夫,少报了一个月,当时发现我怀
孕后,我让元郎娶我,他说能给我一个更好的去处,将来我们的孩子还是官家子弟;我才同意他的计划的。”
“他说打听到了过几天,县令要来我们村里视察,到时候他会让人放几条毒蛇在县令要走的地方,
这几条毒蛇看起来毒,但是不致命,只要到我在附近,等县令被蛇咬了之后,跑上去吸毒;
那我做为一个大姑娘,没了清白,县令为了名声着想也一定会把我给纳入了后院的。
到时候我摇身一变成了县令的救命恩人,又给县令添了儿子,有享不完的福气等着我。
我一听就同意了。”
“你为什么要叫地痞去咖啡茶馆里闹事?”
“呵呵,这不是我父兄也来了县里,开了个茶馆嘛!
可是丰城县里的达官贵人,都只去那个咖啡茶馆,我们的茶馆眼看着就要黄了,我才让人去他们那茶馆里找事
儿,这样每天去闹一闹,过不了多久,他那茶馆就开不下去了,
那我们这家茶馆背后又有我在,不愁没客人会过去捧场。”
“给你看诊的大夫叫什么名字,是哪家医馆里的?你跟元艺安有联系时怎么联系的?”
“是同济堂的周大夫,他收了我家十两银子呢!我跟元郎一般都是通过我哥哥来联系的,
我信不过这里的丫鬟们,一般我想元郎了,就让我的小丫鬟去回去后街上我家里说一句话:“我想吃我娘做的酸
菜,那样,我哥就会叫了元郎君来我家,第二天,我再回后街的娘家跟元郎见面。”
崔愈听了,呵呵冷笑,真是够隐蔽的;
恐怕传话的小丫鬟都不知道她帮着传的是约会的暗语吧?
听明白了之后,崔愈又给了良姨娘催了眠,让她第二天一早让小丫鬟去她娘家传话约会。
把她重新放到了床上;
想了想,这元艺安跟打不死的蟑螂一样,老是出来蹦哒,这次可是他自己作死,看他还有没有命活着吧!
简直是作死,要给程县令头上戴绿帽子,真是胆大包天。
崔愈进了空间里,用左手给程县令写了个小纸条,把良家联合元艺安一起坑他被蛇咬,再把肚子里的孩子赖在他
身上的事情都给写了上去,还写了同济堂的周大夫拿了钱,帮着他们隐良姨娘胎儿的事情。
良姨娘和元艺安经常在良家约会的事情,她都一并写在了小纸条上。
写完后,看了看这个小纸条,接下来就看程县令的啦!
崔愈找到了程县令的卧房里;
看着他还在熟睡,用个小石子包着纸条砸中了他的额头。
程县令正在睡觉呢!猛然额头一疼,就醒来了,一摸,自己头上还隐隐作痛,从被子上掉下来一个包着纸条的小
石子。
四处望了望,没什么什么人。
忙打开小纸条,看了纸条上的内容看,脸色变的铁青。
如果这纸条上的事情是真的,那他可真是一个傻子了,堂堂一县令竟然被一群贱民给玩弄于股掌之间。
火气再也压不住,翻身起了床,看了看窗外,现在还是半夜,挥手把桌子上的茶杯茶壶都给扫到了地上,
一阵噼啪声,让外间值夜的心腹小厮吓醒了。
忙进去内屋请罪:“老爷,你可是不小心下床,把杯子给摔了?小的这就再拿新的杯子过来给你倒水,你不要走
动,免的扎伤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