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肖越醒来浑身都不舒服,脖子,胸口,腰,还有后面,身体像是要散架再重组一样难受。
该死的陆经年。
说了让他轻点,越说他越用力。
气死了。
陆经年掀开帘子看到他醒了,像个犯错的小学生一样低垂着头靠近他。
肖越拍开他的手,以为这样就能让他知道他现在很生气。
没想到他一拍他,他就生扑过来,“对不起,我的错,我反思,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看你敢的很。”
“我这么久才一次,我没忍住……我以后真的不会了,不信,我晚上证明给你看。”陆经年说的一脸正经。
算盘珠子都蹦他脸上了,还晚上证明。
“离我远点,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别嘛别嘛,我给你揉揉腰,昨晚辛苦了。”陆经年死皮赖脸。
肖越偏过头看着他,“你被人夺舍了?”怎么一阵一阵的发癫。
陆经年笑而不语,继续抱着他的腰撒娇。
之前是他想错了,他之前就是靠死皮赖脸拿下肖越的,后面在一起后他就有点要脸了,想在他面前保持好形象。
这几个月损失了他多少福利啊,以前得不到的,这两天撒撒娇就全得到了。
肖越被他揉的舒服也就不再赶他了,揉了一会儿他感觉饿了就坐了起来。
陆经年随着他的动作也坐了起来,“饿了?”
肖越白他一眼,昨天晚上那么大的体力消耗不饿才怪。
“我给你去拿吃的。”说完就急冲冲的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他端了一大碗白粥过来,“这是我用昨天收下来的新米做的,你尝尝,很香。”
肖越昨天手被压太久了,现在有点抬不起来。
陆经年极有眼色的凑上来喂他,粥在外面放了有一会儿,已经凉了。
虽然凉了但也不影响它的味道,肖越尝了一口,软软糯糯的,还带着一股清香,吃在嘴里有一股甜味。
“你放糖了?”他问。
陆经年又喂了他一口笑着答道:“没有,是这米自带的。”
肖越惊讶,“这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