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尸体我知道,一场推演只能用一次,救了獴刀很多次必死局了,这次开局就没了,可怕]
[别偏题了,只有我觉得浑身发冷吗,幸……做出这种程度的攻击后,他看起来一点都不累]
[这人好恐怖,到底是什么等级?]
[我不好说]
[我不敢说]
[这次我吓到了,但我觉得不丢脸,你们看推演里面,好多大佬表情跟我一样]
直播间能传递画面,声音,但只有身临现场的人才能完全感受到那股无法言喻的震撼和抵挡不住的恐惧。脉
好几个等级比较低的,呆呆地望着那庞大的树枝群,丝毫察觉不到自己的精神正在崩解,直到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才从白日梦魇中惊醒。
花宿白和阎理在镇里看完了这一幕,阎理面色凝重,无意识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浑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他转头看向刚刚还和虞幸哥俩好的花宿白:“这才是破镜队长的实力?”
花宿白莫名发虚:“嗯……对的。”
说完他也不管阎理怎么理解他的迟疑,轻声嘀咕:“完球,这孩子出去一趟怎么整了这么大一个活,我得数数我够他串几次……一次、两次、三次……”
阎理听着这古怪的说法,抿唇沉思。
对他这种等级的人来说,不至于震撼,但是会震惊。脉
就好像熟悉的同等级的人就那么几个,忽然凭空冒出来一个,他们这些互相熟悉的真实级绝对会比其他人更有探究的欲望。
他望了眼正凝视虞幸的美杜莎,随即移开目光。
镇外,张羽的嘴巴大张,在虞幸转身示意他继续走的时候才找回声音:“队队队队队队……”
可能没有完全找回。
“傻站着干什么,不是你要我给你出气的吗?”虞幸挑眉。
“我我我我我……”张羽把打结的舌头好不容易掰正过来,“我没想到队长这么强……獴刀死了?”
虞幸:“獴刀是谁。”脉
众人:“……”
下一秒虞幸反应过来了,嘴角勾起:“哦,你说这个来找死的。他没死,这会儿气息在镇里呢。废一条命,只是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
几句话轻描淡写地暴露了他还可以追踪继续击杀的事实。
南水镇古怪,照理说虞幸也不能隔那么老远感应到一个人的气息,毕竟这中间的阻碍不仅是距离,还有灵异力量。
但刚刚,第一根树枝刺进獴刀体内时,虞幸就已经把诅咒埋入对方灵魂了,獴刀现在在什么地方,对虞幸来说就像开了定位器一样。
在寂静中,虞幸偏头看了一眼堕落线聚集的地方。
他视线途中的人都下意识的侧身,暴露出那个长条的异化人影。脉
寻花人冷冷与他对视,背后的剪刀冰冷蚀骨。
虞幸歪了歪头,露出进入推演之后第一个明显的笑容,扬声道:“试探的结果还满意吗?”
丝丝疯狂和一股不需要压制的病态暴虐感在这个笑中体现得淋漓尽致,他舔了舔下唇,红色纹路一闪而过。
“下次你自己来。”
虞幸以前也有过不收敛的时候。
那时,他被称为怪物。
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