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这酒糟鱼你喜欢吃,多吃些,少喝些酒。”
“你这桃花酿,师傅想多饮些,也舍不得。”
“已经够少了,换作别的酒,只怕这半壶都下去了。”
阮娇娇还担心他身上的伤,按住酒壶不罢休。
“那也不行,在酉阳有师娘管你,可到了京城我得管着你。”
“每日最多饮两盏。”
她话音方落,院门吱呀一声被文旭推开。
他一脸焦急,“姑娘,能否借一步到院外说话。”
阮娇娇不愿,心道她如今同齐思远的人也没啥可说。
蔡明德却开口劝道:“徒儿呀,莫要为难人家,去吧。”
和文旭打几日交道下来,抛开他的主子不说,蔡明德倒十分敬重文旭。
年纪轻轻做事果断利落,却又不失沉稳大气,少年老成。
走出院子,文旭这才道出真实原因,“属下是来接姑娘回喜福园的?”
“余朗醒来后,和郡主……爷发现了他们。”
“爷,要赶余朗回榆阳。”
阮娇娇还没从余朗醒来的震惊中回过神,又听文旭提到余朗和郡主的事情,惊得全身僵住。
以为齐思远知道了一切,支吾道:“是齐思远要你来寻我的?”
“不是,是属下擅自做主。只怕,此事只有姑娘能说得动爷了。”
没人说出背后的‘主谋’是何人?就连齐思远也不知道事情来龙去脉。
为此文旭才会找到她。
此事是因她而起,余朗此时走了,郡主该咋办。
阮娇娇来不及多想上了马车。
今日齐思远手头上的公务不多,他打算早些下衙,借着和蔡明德商议正事为由想去看阮娇娇。
他先回的喜福园,准备给阮娇娇带些昨日宫中赏赐的时令鲜果。
吩咐文婆子再装些小食,他一并带过去。
趁此间隙,他不放心地往余朗的后院而去,想看看他今日恢复得如何?
天色渐晚,也不见院中的小厮。
余朗的房中又没点灯,他疑惑地推门而入。
惊得当即背过了身去。
原来昏暗的厢房内,余朗和灵慧郡主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
看到突然闯入的齐思远,两人吓得愣在原地。
齐思远脸色铁青说道:“郡主请回吧,齐某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往后,也莫要来寻他了,你二人之事,便到此结束。”
余朗不敢辩驳,也知道此后他与郡主再无见面的机会。
心中难舍,却又无可奈何。
他早知道结果会如此。
哪知,灵慧郡主紧握着余朗的手不放,哀求道:“齐大人,求你成全,我和他已经有了夫妻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