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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坨仓鼠像个饼一样趴在墙上好几秒,又慢慢的滑到地板上。
它坐了起来,两只小短手揉了揉脑袋,回头,恶狠狠的瞪着那个长得特别漂亮,但是行为极其恶劣的女人。
蹭蹭蹭窜起来,迈着小短腿又呼哧呼哧的爬上床,骑在她的下巴上对着她的鼻子就一顿捶。
“起床起床起床!”
南初又困又累,“福宝,你再让我睡……”
睡个鸡儿!
福宝恶狠狠的推着她的脑袋往另一侧瞅,还薅着她的眼睫毛。
南初被迫睁开眼睛看过去,愣住。
天灵盖里登时像是灌进了一桶风油精。
我勒个去什么情况?!
她身边怎么睡着一个宽背窄腰,身后蜿蜒了一道疤的裸男?!
南初后知后觉的低眸看了一眼自己。
同样的,白皙的皮肤上青青紫紫,不堪入目。
掀开被子,床单上盛开着一朵红艳艳的小花。
南初傻眼,意识也一点点回笼。
她昨晚做完酒店兼职正要下班,跟她一起打工的同学马双儿叫住她,哭着说自己三舅姥姥去世,求她帮忙给套房送红酒,还硬往她嘴里塞一块巧克力,表示感谢。
后面她就没了记忆。
麻痹那块儿巧克力绝对有问题。
南初清澈美艳的眸子里冒了火。
她气的抄起床头柜上的花瓶就要往旁边的人砸去。
花瓶还未落下,就被福宝拦住。
它双手举着男人的腰带。
上面世界奢侈品牌的logo熠熠夺目。
据她所知,能用这个品牌的人当今世界不超过三人。
南初动作一顿。
怂怂地放下了花瓶。
福宝把她内衣袜子一股脑扔给她,“快穿,我们跑路,再晚五分钟你一定会被这男人的手下大卸八块,剁了喂鱼。”
南初心里咯噔一下。
她自小倒霉不断,福宝却能偶尔预感她的灾祸。
不疑有他,南初迅速穿好衣服,揪着福宝脖子后面的毛就溜了。
而她项链上系着的一个复古银戒被静静地遗忘在地毯上。
……
五年后……
北爱小区。
屋内凌乱狼藉,衣服鞋子玩具散了一地。
福宝艰难的从一辆玩具车底下爬出来,刚要抖落抖落毛,又被一个球揍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