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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的任务就是从中阻挠另外三位平民,掩护皇帝出完牌。皇帝发现自己的牌很好,就会让侍卫亮出身份,直接来一场硬刚。如果当皇帝摸完牌之后,如果他发现自己牌很好,而且有四张花色大小相同的牌,他就可以瞒天过海,自己既当皇帝也当侍卫。总之,打保皇是玩家通过不同的策略和牌型组合来争取胜利的游戏。
当姚锦初的手抓起扑克牌的那一刻,她立刻就没有了平常驾驭千军万马的笃定,从一位派头十足的企业老总立马跌落成为一个职场小透明。他们五人每人平均四十多张牌,姚锦初把一大把牌抓在手里,感觉它们就像是一群不受控制的小鸟,随时都会飞出去。后来随着牌越摸越多,她的手也就越发不听使唤,眼睛也越发不够用了,她恨不得生出三只手三只眼才能忙过来。等到她好不容易把四十多张牌整理好,抬起头来说“出牌,出牌”的时候,常常会发现其他的四个人齐刷刷地盯着她,大家都在耐心地等待她发牌吶。于是她手忙脚乱地抽出要发出去的牌,常常又会慌里慌张地带出来一两牌张掉到地上,她就只好就把四十张牌重新再整理一番,大家就得再次耐心地等待她,如此往复,直到她手里的拍越来越少……
打牌的过程中,她就是一台复读机,不停地说:“等等,等等”、“我要不要牌”、“我出不出牌”、“我怎么办”,她一会儿问这个人,一会儿问那个人,搞得大家哭笑不得,只好替她拿主意。可是一旦帮她出错了牌,她又不满意,嘟嘟囔囔发牢骚。
不知道为什么,在t牌桌上有一种现象,就是新手打牌的时候,虽然他们牌技不佳,但是手气非常旺,往往是摸到的牌特别好。新手们经常是瞅着满手的好牌,愁眉苦脸,不知道出哪张。这种“新手运气”,搞得姚锦初既紧张刺激又惆怅纠结,犹犹豫豫瞻前顾后,不知道如何出牌。
姚锦翊和姐姐相反,他出牌很快,雷厉风行,气势如虎,牌被他摔得啪啪响,“我来”、“看我的“和“我上”是他的口头禅。此刻他是牌桌上的王者,手法娴熟,游刃有余,他每一次出牌都让人眼前一亮。有一次牌打到最后,姚锦翊竟然凭借两张方片三取胜,引得大家一阵惊呼。
赵现光喜欢把牌合成一打儿,用一只手攥着,然后双手交叉放在腋下,一只脚不停地抖动,像一只开动的马达。他习惯于微笑着盯着桌子上的一堆纸牌发呆,轮到他出牌的时候,他会很谨慎,考虑再三才会捻出要出的牌,轻轻的放下,姚锦初笑话他他是一只老狐貍。
打牌的乐趣不仅在于输赢,更在于那一份与人相聚的欢乐。在牌桌上,大家互相调侃,各抒己见,时而紧张,时而兴奋,时而懊悔,时而欢喜。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打牌成为了一种丰富多彩的体验。打牌的瞬间仿佛时间停止了,全世界只有这几个人和桌子上的牌,快乐在牌桌上蔓延,笑容与智慧碰撞,让人心情瞬间变得愉悦起来。
几个人吵吵嚷嚷玩了两个小时,姚锦初说头不舒服,提议到此为止,不玩了。
夏予竹看出她的脸色不太好,关切地问到:“姐姐,你去休息一下吧。哎,前几天妈妈说你经常头疼,肚子难受,去医院查了吗?”
“累的呗,你姐是操心的命!”
“得亏咱家有这么个操心人,她是我们的主心骨!”夏予竹骄傲地对赵现光说。
“我们家装修,有姐姐给出谋划策,省了不少心!”
“唉!上周我去医院查体了,医生说我的肚子不舒服是子宫肌瘤引起的。其实我的子宫肌瘤好几年了,只是从去年开始肌瘤长得比以前要快一些。”
“医生什么怎么说?”
“他说先不管它。还说绝大多数子宫肌瘤是良性,女人绝经之后,肌瘤一般会随之萎缩,就不用手术了。”
“那就好,姐姐你还得多观察,不要掉以轻心啊。”
夏予竹亲昵地的拍了拍姚锦初的肩膀,很不放心。
这对姑子和弟媳,像亲姐妹一样亲密地说着悄悄话。
那边赵斯路在教小表妹玩电脑游戏,两人吆五喝六玩的很嗨,吵得沸反盈天。
第三十二章小舅妈
夏予竹结婚的时候,赵斯路正在上小学。夏予竹是小学老师,老师的臭毛病是爱多管闲事和好为人师,她自告奋勇担当起了赵斯路作业辅导的大任。
当时赵斯路的作文是老大难,他写的作文就像是风干了的萝卜条,寡淡无味。夏予竹给他买了《假如给我三天光明》、《闪闪红星》和《西游记》等许多书籍。夏予竹陪着他一起读书,一起讨论书里的人物特征、心理变化、社会环境等等,让他背诵好词好句,鼓励他用日记记录生活。渐渐地,赵斯路爱上了读书,爱上了写作。后来他最讨厌的作文课竟然成为他最喜欢的课程,后来他写作文的时候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文笔犹如丝滑的绸缎,流畅自然。有一次他的一篇文章,还发表在凤城日报上,一家人欣喜若狂,感觉赵斯路是文曲星附体了。
赵斯路上初中之后,夏予竹对他的关爱一如既往。小学的时候,赵斯路没有上过任何英语辅导班,他所读的那所小学不太重视英语,英语课是副科,经常被语文数学老师占用,所以他的英语一直是马马虎虎。
但是初中英语的重要性可以肩比语文数学,赵斯路在七年级第一学期的时候,学英语就像崎岖的山路一样吃力。陡增的英语单词和每篇必背的课文,让他苦不堪言。入学第一次月考,赵斯路刚刚及格,搞的姚锦初和赵现光神经立马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