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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缠了一阵,人影忽然消失。
仝姝重心不稳,带着身下那人,一同栽倒在沙发上。
“做吗。”
她的深邃的眼睛也像蒙了一层白雾,迷离湿润,望向身上那人。修长笔直的小腿高高地架在他的双肩。她从柜子里拿出一片套,随手扔到他面前。
“你有男朋友……”
她伸手去关灯,听到他说这话,笑了。
“装个屁啊,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有男朋友。”
话音落下,黑暗的客厅里,只听得见打火机突然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他妈别抽了行不行。”男人气得咬牙,声音都变得扭曲。
雨天湿冷的空气混着尼古丁吸入肺里,化作一口悠长的吐息,烟雾散开,伴着几声咳嗽。
她淡淡道,“不行。”
她的眼神跟着眼前升起烟雾,不断漂浮,停留在天花板。
下一秒,她猛地仰头,身体被整个贯穿。
大腿被用力捏住,下面像要被撕裂一般填充得严严实实,他每动一下,眼角的泪便不受控制地溢出来两滴。
男人嘴里用英文说着下流不堪的词语,连她都听得耳热。好听的声音也因此变得格外陌生。他没有章法地顶弄,快感比她想象的更猛烈。
破碎的嘤咛声,男人的粗重的喘息,断断续续,在空气里,纠缠在一起。
胡乱摇晃的小腿像被狂风吹散的浮萍的,指间的那枚火点随着身子剧烈地前后摇摆。
她仰头,被顶出去的瞬间,深深吸了最后一口,随即摁进烟灰缸里。
雾和眼泪再一次同时涌出。
她被压在沙发上,药了一次又一次。
他很聪明,学什么都格外得快,这事儿也不例外,很快就摸索出了让女人愉快的门道。
连她自己都数不清究竟gc了几次,身子早就软成一滩水,躺也躺不住,坐也坐不直。体力实在不支,连连求饶。
他坐回轮椅,两手分开她的tun,重新将她贯穿。她的腰瞬间挺得笔直,接着传来一阵过电般的颤抖,闷哼着扭动身子。
两人就这么一路回了卧室,他顶着腰,将她从轮椅顶上了床。
她的五指把床单死死攥出一个漩涡,半张脸陷在枕头里,声音早就变得沙哑不堪,意识模糊之际,她脱口而出,“老公……不行了。”
她总在床上这么叫Omar,夫妻关系对她来说就是一场足够刺激的s&m。
男人发了狠,大掌忽然用力压住她的后腰,看着她在他身下情动的样子,怒火伴着愈发响亮的水声从背后传来,“谁在后面gan你,谁就是你老公?”
这么说好像也没错,反正对她来说,不过是一个调情的称呼。
听到她肯定的回答,大掌猛扇了tun肉几下,声音清脆响亮。几十个剧烈的冲撞后,终于释放。
她侧卧在床上,肌理清晰分明,肉眼可见极低的体脂率,能看出来长期严格的自我控制。
“不行了,没套了。”这一遭被折腾狠了,她往上扯着被子,声音有气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