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彦时立马精神了,他咧开嘴角,“洵哥,你等我一分钟。不,半分钟,等我啊。”
接着就是撒丫子狂奔,边跑边想:亏着自己门没关,不然这黎洵静悄悄就走了,自己找谁说理去。
黎洵无奈,将手机掏出再订了一张机票。
净玄观
袁绍t华的道观就在开封市郊的河边上,外表与普通民宅无异。孟夏看了一眼,藏风聚气,界水则止,是个好位置。
开门的是个小道士,疑惑地问她:“你找谁?”
“袁绍华。”看小道士一脸的迷茫,不善道,“就是智玄真人。”
“哦,真人啊,他不在。”小道士站在门口没有动。
“不在啊,行,那我进去等他。”孟夏说的不咸不淡,趁着小道士愣神的功夫就闪了进去。
孟夏走的很快,眨眼的功夫已经穿过外院走到了内院,隐约看门头上有一横匾,上书:。
老匹夫!孟夏恨道,你最好是真的死了。
内院很大,百余平的院子里有道士三三两两练着工,猛然看到有衣着光鲜女子跨门而入,都愣在原地。
“拦住她!”小道士在后面吼了一嗓子,众道士瞬间曾环形将孟夏围在院子中央。
“哎,说来也是师姐,那就陪你们玩玩。”孟夏挑眉一笑,长鞭顺势而出。
话说去的同时,疾冲上前,兵刃相接,迎敌的道士俱都被震的后退一步。又单手触地,整个人斜立着腾空旋转,长鞭顺着力道甩出幻影,风中都是破空之声,有功力出众者勉强接了两招便败退,下乘者甚至连鞭风都能伤之几分。
看火候差不多了,孟夏照旧长鞭入腕,甚至理了理因倒立凌乱的头发,才慢条斯理地开口:“现在,我能进去了吗?”
众道士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看着孟夏一间间屋子找去。
找了一圈,最后在后院找到一个清幽雅致的正房,推门进去一看,就是它了。屋内陈设和袁绍华在山上的屋子一样。
人没在,大抵是知道她要来躲起来了。孟夏想,袁绍华究竟算不算是她的师父呢,从自己有记忆以来,他就只在每月特定的日子过来送些物资,考校一下她的功课,再扔两本书就权当教过她了。
就连基本的社会常识都是她偷偷下山和一些街溜子学的,所以说话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婉约。但毕竟是养大自己的人,她不想以太大的恶意去揣测,所以她在等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小道士们全部围在门口看着这个花容玉貌的女子,第一次见踢馆踢的这么明目张胆的,也不知是什么来头。
“你们该干嘛干嘛去,看我干吗?功课不练了?”孟夏摆出一副师姐的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