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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仝姝yue了一声,朝他竖了个大拇指,“还是你牛逼。”
以前上学的时候,仝姝看不惯他总端着,动不动就喜欢冒出来几句浑话逗他玩。
一开始他的一张俊脸总是瞬间涨得通红,对着仝姝你你你个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后来他也习得了一些精髓,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架势。
仝姝往下蹭了蹭,翻滚了一圈,钻到了床的另一边。
掀开一角被子,拍了拍身边空的位置,让万里躺进来。
房间昏暗,只留着两盏床头灯。
她侧躺着贴到他身旁,胳膊横搭在男人胸前,树袋熊一样将他整个人抱住。
鼻子正好贴在他的胳膊上,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故作轻佻,“哥们儿,你真香。”
万里翻身,揽着腰将她抱进怀里。
“明天走?”他轻声问。
“嗯,飞机改到上午十点。”
“回去有急事吗?”
“哪种程度的急?打个分,满分10分。”
早点回去就能早点入职,博士已经毕业,没有工资她在苏黎世活不了几个月。
他想说十万火急,但话到嘴边还是硬生生憋了回去,“7分。”
“没有,怎么了?”
万里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明天我约了体检,和我一起去吧。”
“你不舒服?”她语气陡然一沉,胳膊撑起半边身子,一副现在就要出门的架势。
“没有。”万里将她扯回怀里。
仝姝身子放松下来,品出了话里的端倪,手指在他前胸轻轻打圈,时不时轻轻掐一下米粒大小的凸起,反问道,“是陪你一起去,还是和你一起去,还是你想让我去。”
不等万里说话,她心下了然,笑了笑,照着他胸口的肉轻轻咬了一口。
“看来不舒服的应该是我。”
“我三月份刚在苏黎世体检过,没什么问题。”
她只思考了几秒,接着说道。
“你应该是今天刚知道了什么消息,才假设我生病,不然早就拉着我去医院了。”
“这也很好猜。”
“咱俩在香港唯一的交集就是Omar,但是他知道我没生病。所以应该是你见了他,我不知道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你猜我生病了。”
“而且,这个病大概率还跟他有关。”
她停下手里的动作。
“我说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