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成年女性,不是孩子。”
“没有顾得上回你的消息,是因为我和他们这辈子共度的时间很可能就只有这最后的短短几个小时,这和我是否喜欢你毫无关联。”
“就这些,我说完了。”
仝姝觉得自己的腰被环得更紧了,五脏六腑几乎都要位移,于是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廓。
“放开我。”
他这才反应过来,手臂松开了一些,身子却仍旧紧紧贴在她身上。
他其实不同意仝姝的说法。
等她的这段时间,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很快就能见到她,这几个小时他特别开心,不能算浪费。
“知道了。但我没有把你当小孩的意思,我只是会控制不住地担心你。”他轻叹一声,“我总是怕你发生任何意外。”
男人说话时身子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碎发偶尔蹭在仝姝颈侧,激起一阵酥痒。
她鬼使神差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接着抱住,一阵反复揉搓。
小时候放学,大黄也总蹲在村口等她,一见到她就甩着舌头扑到她身上,她也总是这样揉揉大黄的头。
她揉了一会儿,笑道,“你好像大黄。”
“大黄是谁?”
最好是狗。万里想。
仝姝思考了一会儿。
“一只狗,我的好朋友。”
万里闻言,手搭在她的肩上,像某种大型犬一样,又往她怀里蹭了蹭,痒得仝姝忍不住笑出声。
不知何时,他从她淡蓝色的毛衣下面钻了进去,在她的胸前撑出来一个突兀的起伏。
“大黄不在,那你多摸摸我吧。”他的声音透过衣服传来,也变得毛茸茸的。几个字一摩擦仿佛起了静电,从耳朵一路痒到心坎。
她的脸蓦得烧红起来。
“别闹,还在车里。”
她想制止,混乱中,伸手胡乱攥住了他的领带。
衣服下面传来他的一声低笑,接着,那柔软又被他卷入口中,放在嘴里挑弄两下。
她已经用尽全力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心里又羞又恼,把领带在腕上绕了两圈,用力一扯。
“别在这啊……”
她的声音已经被喘息声冲撞得破碎不堪。
“遵命,主人。”
万里拖长了腔调,意犹未尽地又舔了两下,这从舍得衣服下面退出。
他从大衣口袋里拿出车钥匙,干脆利落地发动车子,眼睛目视前方,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除了唇角始终微微翘着。
真会装。
仝姝气得牙痒痒。
第二天,仝姝被一个卫星电话吵醒。
接电话的时候她的脑袋还是懵的,看着身边空空如也的被窝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