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的话,就不算攻击了吧。”
……话是这么说……。
“但是……无论是自己还是对方,疼都很可怕啊。”
我是在被扔东西、被怒骂的环境中长大的……所以我害怕暴力和大声响。
对着垂头丧气的我,施瓦茨大人简单地点了点头说:
“是吗。”
“但是,拿着这个。这把刀多次救过我的命。就当是护身符吧。”
……这么重要的东西,我能收下吗?但是……。
“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想还是收下比较好。施瓦茨大人看到我接过小刀,微微眯起了眼睛。我还拿到了挂在腰带上的刀鞘,稍后我会根据自己的尺寸调整。
“如果害怕,米歇尔不必勉强战斗。”
施瓦茨大人一边走在走廊上,一边说。
“战斗是我的工作。只是,要时刻注意避免危险的行为。我不希望在我不在的地方,米歇尔发生无法挽回的事情。有时候逃跑,和战斗一样需要勇气。”
“施瓦茨大人……”
……他是在担心我一时冲动说出的鲁莽话吧。
果然,无论是力量还是内心,我都比不上施瓦茨大人。
“是的。为了让施瓦茨大人能毫无牵挂地工作,我会一直保持健康!”
面对微笑的我,他也露出洁白的牙齿说:“嗯。”
“话说回来。”
他打开起居室的门,突然停下来。
“米歇尔既然害怕别人受伤,为什么还看着我和泽拉尔德的比试?回屋子里不就好了。”
面对他理所当然的疑问,我愣愣地回答。
“诶?因为我想如果施瓦茨大人和泽拉尔德先生受伤了,能马上进行治疗,所以才留在那里的……”
听到我的话,他像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东西一样睁大了眼睛——
“……我觉得我赢不了米歇尔。”
——他拍了拍戴着女仆帽的我的头,然后趴在了心爱的长椅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