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究竟是什么关系的亲戚都不愿费心编谎话去圆:是姑奶奶呢?还是姨奶奶?还是奶奶?是姨舅脉?还是叔伯脉?
林渊望着温以朴离开的背影心想:
没办法,谁叫我是个给钱就做事的赏金猎人呢!
他端起剩下的咖啡一饮而尽。买单的时候他瞄了一眼假笑的店员,特意多支付了15%的小费,然后在收银错愕的眼神下,潇洒地挥挥手:“给你的小费。”
随后迈着他左摆右摇的步伐离开。
收银叹了一口气,对旁边摆放冷柜里小蛋糕的服务员说:
“有的男人是挺帅的,但是总是有点油腻。”
010。血房
夜晚,避开了下午已经踩过点的摄像头,林渊站在陆平父子俩住所的房门外。他从背包里拿出仪器探测室内是否有t摄像头和监听设备,没有。他如果有的话就要提前联系特蕾莎骇入设备了。
他将荧光粉涂抹在了温以朴房子门锁的密码输入按钮上。
翌日,父子二人进行他们规律的工作和研究的时候,紫外线手电筒照在了温以朴房门的密码锁上。
数字1,2,5,6,9上没有绿色荧光反应。因为上面的荧光粉被蹭到了门把手上面,而没有显出光芒的数字就是密码锁输入的数字。
1995年2月6日是温以朴的母亲温婕去世的日子。
林渊对着手机里的记事簿输入了确认日期,依次输入了1,9,9,5,2,6。。。。。。
咔哒,门锁开了,林渊戴着胶皮手套的手捏着酒精湿巾擦干净了门锁和门把手上的荧光粉。
他拉开门进去。
入户门廊,鞋柜,散落在地上的拖鞋。
他不用换鞋了,因为他早已穿好鞋套:
我很有职业素养的,不会留下脚印,给你家弄脏的。
房子不大,但是很空旷,客厅只有餐桌,餐椅,没有电视,沙发和茶几。
客厅的左右各有一间卧室,林渊先推开了左边卧室的门,书柜,书桌,衣柜,一张床。
书架上放着一个奖杯:
“2018年度优秀员工—温以朴。”
这是温以朴的卧室,堪称乏味。与他的名字一样:朴。
林渊翻了翻书架和衣柜,一无所获。
他走向了右边的房间,房门锁却是锁着的。
林渊隐隐察觉:这间房或许藏着秘密。
因为这是唯一一间落锁的房间,谁又会不在家的时候,锁闭上一间卧室门呢?
除非……
老式的圆形旋转式门锁,房内侧锁头上的按钮按下,外面没钥匙就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