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顺利吗?没有趁按摩的时候得手吗?还是有什么变故。”
林渊阴沉着脸,对她说:“先回家,回家再说。”
林渊很少这样严肃对她,特蕾莎暗觉不妙,踩着油门,一溜烟儿回到了华人街。
林渊让她走街窜巷又绕了几圈,才停到了“花花理发店”门口。
又让特蕾莎调出手机里监控看了,他们出去的这几个小时里,家里一切无恙,这才下车回家。
餐厅里有花姐打包回来的“潮汕酒家”的糯米鸡,干炒牛河,海鲜粥和两份青菜。
照常的样子,花姐在地下室的赌坊忙碌。
半夜,一切明亮的活计都消散,灰色的边缘的生意开始游走。不过这两年治安不好,白天的“灰色”也越来越多了。
林渊打开了糯米鸡的荷叶,露出里面油润的米粒儿和大块酱色的鸡块,他用调羹擓着大口大口吞入口中。
特蕾莎站在一旁,有些焦急,但是看他饿死鬼的样子,从冰箱里拿出一瓶他常喝的苏打水,旋开盖子,放在了餐桌上。
反正,死不了,先让他吃饱饭吧。
林渊把糯米鸡吃完,又吃了一份炒牛河,顺带喝完了一整份的海鲜粥,他擦了擦嘴,对特蕾莎说:“我要去泰国。”
特蕾莎听完了林渊的讲述,她确定了一下自己关注的重点:“也就是说那个白纱就是手臂上有孔洞的女人?”
林渊本想点头,但是他又不置可否,他说:“或许有很多个手臂上有洞的女人?”
不过扼住他林渊父亲喉咙的是白纱,因为有照片。
他打了一个饱嗝,他说:“特蕾莎,我小时候最爱吃一家芒果糯米饭。他每天傍晚推着车子,从我家武馆门前过,可是后来我家破人亡。”
他抽纸巾擦嘴,力道很大,几乎要擦破嘴皮。
“以后,我再也没能吃到了。”
他将纸巾捏成一团,“全拜这个白纱所赐。”
就算白纱不会死,可是他在知道白纱杀死了他全家的时候,他知道他也活不久了。
他杀不死白纱,白纱可以杀死他。
但是他不得不去杀白纱。
爱意出于莫名的荷尔蒙,囿于一时的情境,恨意却有着坚韧不破的来源。
他这短暂的一生里鲜少安稳度日,曾经趴在南美洲的热带雨林,去猎杀目标人物,几近濒死。
也曾经多次回到过泰国,可是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怀揣着一颗必死的心。
李卓出手很阔绰,他们坐的商务舱。
特蕾莎已经追踪到了,白纱在泰国清迈的华人聚集地。
她每天都和一个叫孟姜的女人往来。
孟姜是泰国华人圈子里着名的灵巫,业务范围包括但不局限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