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恰到好处的丰腴,绝非痴肥,而是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的玲珑。
前半年她一直过得不舒心,整个人消瘦得厉害,萧夺有时候抱她都觉得略微硌手了。
如今她现在的样子,远胜于在闺阁当无忧无虑的少女时,身上那种介于妇人与少女之间的气韵,更是令萧夺深深痴迷。
他一时情难自禁,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脸上的软肉,低低笑着,心里有一种将瘦弱的小猫养胖了的自豪感:“嗯,以后可不许再瘦了!”
徐玉宁偏头不想搭这话偏生他不依不饶,竟伸手掐了一把她的腰。
徐玉宁无法,只好把头转回来,美目微瞪,以示抗议。
萧夺这才注意到她眼尾似乎有点红,伸出拇指摩挲了一下她的眼角,微翘的嘴角慢慢垂了下来,问她:“眼睛怎么这么红?可是母后为难你了?”
徐玉宁轻轻吸了一口气,连忙摇摇头:“没有的事,是嫔妾刚刚站在窗边没注意,被风吹了眼睛。”
萧夺半信半疑,然而徐玉宁看着他一身夜行衣,忽然想到了什么:“你半夜过来,还没见过母后吧?”
萧夺反握住她的手,顺势在床沿坐了来:“没,朕已经给母后去信,说了过两天会到行宫看她。”
所以他今天提前过来了,还是照样瞒着慈安太后。
这算什么?来与她私会?
徐玉宁脸上不由得一热,勉强稳住心神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转移话题:“皇上饿不饿?嫔妾让玛瑙去拿点吃的来。”
她手摸到他的披风,这才察觉到他的披风沾了夜露都湿了,冰冷得吓人,心又是一急,立马从床上翻身坐起。
“你快把披风脱了,当心着凉。”徐玉宁忙道,“嫔妾这就让小福子备热水给你沐浴。”
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下旬,北风寒如刀刮,徐玉宁真担心他被冻出个好歹。
对于她的关心,萧夺很是受用,一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样子,笑着抓着她的手放到了自己喉结下:“你帮朕脱。”
自从两人把话说开了之后,关系也日渐亲昵起来。
他就好像一只闯进徐玉宁领地的豹子,起初只在旁边试探着看看,后来徐玉宁对他示了点好,他就越发得寸进尺了。
徐玉宁前世和今生加起来活了两辈子,可男女之间的那点相处经验,全在先太子身上。
先太子是一个克己复礼的君子,他们两人最亲密的时候,不过是拉拉手,亲亲额头,再亲密的时候是没有了。
而萧夺却不是一个会讲礼的人,不是他的,他抢也要抢过来,是他的,更要霸占着不放,最好能在她身上打下个鲜明的烙印才好。
徐玉宁手指颤颤地伸向他的喉结,试了几次才将披风系在他喉咙下的结打开。
“好了。”徐玉宁看着绳结打开,大松一口气。
刚刚解绳结的时候手指不经意擦过他的喉咙,徐玉宁瞧见他喉结滚了滚,竟生出一点危险的错觉,身子忙往后一退,可下一瞬,他就凑过头来亲了亲她的唇角。
萧夺不禁笑了笑,忽道:“你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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