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福沉了脸,这个敢给郡王爷戴绿帽的婊子,真是欠收拾。
“还不进来给我按住她!”他扬声对门外说道。
很快,两个小太监就跑了进来。
温柔想跑也被抓了回来,死死被按住。
门外又有小太监端了一碗药。
喜福笑道:“柔姑娘,您瞧,打洒了一碗药,奴才还得收拾,为了补偿这点辛苦,就只能强行灌您这……堕胎药了。”
温柔扭头去看魏天禹,愤愤道:“你为何不信,这真是的是你的孩子,你叫人监视我,难道发现我与他人苟合了吗?”
魏天禹想了想,还真没有。
所以他才会怀疑是温府的小厮。
小厮都能爬床了,这个女人,他真是越看越恶心。
“还不灌下去!”他厌烦地说道。
喜福捏住温柔的下巴,一大碗药灌了下去。
温柔就算是挣扎也被灌了大半碗药。
她哭得撕心裂肺,“这是你的孩子,是你的血脉,你怎么这么狠心!”
这个孩子还没长大。
魏天禹真是一个字也不想多说。
给喜福一个眼神,喜福便看向两个小太监,“带走!”
“是。柔姑娘得罪了。”
温柔被架着走,她不肯,奈何药效发作,她腹痛不止,根本反抗不了。
刚被扔进小轿,她就感受到下面一片温热。
她见红了。
孩子真的没了。
她的心像是被撕裂,酸疼中带着痛苦。
温府角门一开,两个太监就脱了手。
彩月看到温柔满头大汗,面色苍白,有气无力的样子,吓哭起来。
她背着温柔回去,又去找秦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