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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也没有那么蠢!他什么都招了,我可不会想方设法去救他,反而是杀之后快了。”
“咱们……还要去救他吗?”
“他配吗?如今我一个闲散郡王,哪来的权利和脸面去救他!”
“那咱们怎么做?”
“还怎么做,需要我教你吗?”
“奴才明白。”
死人才能真正闭上嘴。
“之前那些中尉上尉叫人拿上银子去走一趟,廖如新死了就死了,我还在,之前的承诺就作数。”
“是。”
魏天禹捻了捻袖口,“私炮房那边还没查出细作吗?”
若不是细作,蓝戈怎么会知道廖晴关在那里!
喜福小心道:“没有,私炮房的人原先就是严格挑选的,他们平日也不出去,至于厨娘和送菜的那些人,更是连后堂都进不去,并不知道贤王妃的事。”
魏天禹眼睛一眯,“那说起来还是蓝戈的人自己找到的了?他竟有这样通天的本事,怎么现在才出现?”
喜福不敢回答。
魏天禹阴恻恻地看着喜福,“私炮房的事,没有暴露吧?”
喜福哪里知道有没有暴露。
可现在万不能点头的。
“咱们试那东西的威力都是出了城在荒山上,太子的人最多就是知道那私炮房是郡王您的私产罢了。”
魏天禹心里想也是这个道理,“知道就知道了吧,反正也马上过年了,明面上他抓不出我的错来就行了。你让人装得和炮仗一模一样,再装些在竹筒之类。”
“是。”
“今年的宴会大概还是会在延辉殿,那个地方,可得让人‘好好’修缮。”
“奴才明白,温塘大人在您举荐下已经到工部上任三个月了,让他负责此事,正正好。”
魏天禹不置可否。
温塘那个聪敏不足过分谨慎的样子,他十分厌烦。
不过他那个女儿……
“叫温柔过来。”
喜福应了声就出去了。
不到半个时辰,温柔就来了。
她穿着染青的披风,里面也是染青的袄子。
“见过郡王。”她福了福见礼。
魏天禹微微皱眉,“过来。”
温柔笑着上前。
“别笑。”
温柔刚要应声,魏天禹又说道:“也别出声。你这嗓子……”
温柔听了这话,也笑不出来了。
魏天禹看着温柔,长了一岁,温柔眉眼间长开了,竟然有点相似。
毕竟是亲姐妹……长得相似也是应该的。
不过那眸子再冷些再大胆些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