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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温医官是否研制出血荆草的解药没?”
“没有,微臣医术浅薄,还没有研制出解药。”
魏天禹笑道:“太子身上也有毒,你不想他尽快好?他可是比我严重。”
温然淡淡道:“医术不行,纵使我想救,也是不能的。我这次配了一个新药方,可以一点一点慢慢拔除血荆草毒性,礼郡王可以试试。”
魏天禹嗤笑:“试试?是让我给太子试药?”
“皇上可不是这个意思,若礼郡王怀疑我的药有问题,可以禀明皇上,微臣不再医治便是。”
这大陈,还有谁能解这个毒?
佩智大师常年云游,根本没人知道他在哪里。
佩弘大师又无法解……
魏天禹找不到可以替代温然的人。
若是有,他早就让其他人来治了。
“温医官别生气,本王不是这个意思。麻烦把药和药方给喜福,我按方服用。”
温然拿出药方,翠屏把药放在桌上。
“郡王放心,这些药都是医官署记录在案的,包括这个方子,但凡出了什么问题,微臣也活不了。”
“武安伯呢,你昨天去他府上了,他的疯病是真的吗,你能治吗?”
“真的,我治不好。”
“你为什么逼走楚姨娘?就是为了今日是吗?”
魏天禹脸色沉沉,他要是连这个都想不到,他也白活了这十多年。
世界上就没有‘巧合’二字。
如果有,那都是人为。
“我不懂礼郡王在说什么,郡王身上的刀伤需要微臣看一下吗?”
魏天禹沉默地看着温然。
有时候他觉得他在面对温然的时候十分无力。
杀不得,哄不了。
他第一次觉得一个女子这么难搞。
齐蕊高冉,或者是淑贵妃塞给他的人,一个个都容易对付。
他说的话,她们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