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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医官署的位置在中后,温然跟着一行人去那边跪着。
没一会儿皇帝就出来了。
陆陆续续所有蒲团上都跪了人。
礼部的人,反应特别快,一篇讣告已经写好,皇帝发了痛心发言后,禁军副统领领了讣告就下去了。
六百里加急,速传全国。
第一天,朝臣都是要跪的。
到了饭点,也是只是发几个素馍馍。
这时候是唯一可以弄点动静的时候。
“魏天禹这几天有没有问你别的?”温然小声问赖春雨。
“别的?”赖春雨不解,除了血荆草还有什么别的。
“关于子嗣。”温然说道。
赖春雨一副了然的模样。
“二殿下没问。师父,我发现皇子妃宫里点的香不大对劲,可能会导致男子不育,不过我听说那香是你供给皇子妃的,故而,没说。”
赖春雨不是没纠结过,不过想到最近事情太多,加上蓝家旧案,他总觉得这里面有更大的事。
原本他打算问一问温然的,可是一直忙下来,他自己给忘了。
“师父,你就告诉我,那小子,到底是谁吧。”
作为医者,望闻问切是必修的基础技巧,他在济世堂见过几面蓝戈,以前不觉得什么,但自从告御状出来后,他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这蓝戈怎么会跟先帝有一点点相似呢。
“一个你得罪不起的人,一个以后你要听命行事的人。”
“咳咳咳——”
“吃个馍也能噎住,公公麻烦再倒点水来。”
小太监闻言果然拎着茶壶过来倒了水。
赖春雨平复下来。
他可是医令。
医令自古以来就为皇命是从。
这是大陈的祖制。
那,那小子居然是……
之前他在济世堂没少挤兑蓝戈,蓝戈应该不会介意……吧?
“医令大人,殿下请您过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