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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
济世堂成了街头巷尾最多人讨论的对象,表面上大家好像都看不上那个自封神医的女子,但心底又蠢蠢欲动。
不少人医师偷偷看医书,生怕题目太难自己做不对。
济世堂布置得也差不多了,只等完工就正式开业。
老百姓原以为济世堂是治贵人的,只有神医坐堂,听说还有好几个科目医师坐堂,便开始不再说神医,而是关心坐诊的医师会有谁。
温然不管外面说什么,她每天还是照常那样过日子。
此刻正在温瑶的院子里教何彦钧习字。
何申牧和温瑶就在廊下说话,商量着济世堂开业的事情。
何彦钧还是不会临摹那个‘水’字。
没过一会儿,他就手舞足蹈地拿着纸到温然面前,一副求夸奖的样子。
那字,终于临摹得有些像样了。
温然笑说道:“很棒,有一分神似。”
何彦钧激动得面红耳赤,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温然拉着他的手,轻扣他的脉搏,急而烈。
她拍了拍何彦钧,示意他看自己,温然自己撑着轮椅慢慢站起来,何彦钧眼睛瞪大,张大了嘴,不敢信温然温然能站起来。
砰——
温然还没完全站起来就倒了下去,倒下后双眼紧闭一动不动。
何彦钧急得去拉她,可他才四岁,不可能拉得动温然。
“啊,啊,啊!”他试图通过叫喊吸引外面下人的注意力。
他不断看向门口,没有人来。
“啊!”
还是没人来。
他小脸上隐隐急出汗,立马跑出去去廊下拉何申牧。
何申牧笑问:“怎么了?今天不能再吃蜜饯了。”
“啊!啊!”何申牧大声叫喊着,用手指着屋里,一边用力去拉何申牧的下摆。
何申牧:“淘气了是不是?”
何彦钧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何申牧还是嬉皮笑脸的样子,“怎么了呀?”
何彦钧气得使劲拉何申牧,可怎么都拉不动。
他深吸一口气,一张嘴张张合合,反复多次,却没有声音。
何申牧心里揪成一团,可他面上还是一副看不懂听不懂。
“救!”何彦钧用尽力气喊出一句。
这声音如同冲破牢笼的呐喊,何申牧忍不住眼热,他按捺心中焦急,问道:
“救?救什么?”
何彦钧真是急得跺脚,“救、人!”
“救人!救人!”有了第一句,后面的话顺畅了许多。
只是说得不够标准,但也能听得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