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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申智松了一口气,让家里人赶紧去取来。
赖春雨抽了抽嘴角。
何申牧看得发笑,这个姑娘,很好笑啊。
这比去国子监有意思多了。
“用我的金针吧。”赖春雨说道,他迫不及待想看她摇头忏悔说自己治不了的样子了。
药侍拿出针包,展开放在温然面前的小几上。
温然看了看那套金针,“你这套针不行。”
赖春雨差点气背过去。
他这套金针是家里祖传下来的,那可是给五代君王针灸过的!
她还嫌弃!
无知小儿!
王妈妈气喘吁吁把温然的针包拿了进来。
云霜打开针包,里面的针比那套金针多了足足一倍。
“针用什么做不重要,重要的是行针手法。”
温然说完就一针扎到康嘉手背上。
又快又狠。
不只是何申智心惊,就连赖春生也一抖。
他没见过这种施针手法啊。
他爷爷说过,施针就是要稳,切不能胡来。
这么快,能准吗?
只是一晃神的时间,康嘉脸上已经扎了许多针。
时间过得很快,康嘉依然紧闭双眼,一点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
赖春雨终于平和了。
看吧,我就说不行吧。
脉都不把,一上来就施针,铁定是不行的嘛。
他爷爷说过,望闻问切,一步都不能少。
“我等会儿还要在郡主背上施针。留一个妈妈来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