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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祠堂。
庄氏看着里面冷冰冰灵牌终于冷静了下来,心里却想着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这一切都是那个瘫子害的!
如果她不逃出庄子,回来的时候不去清水街买什么狗屁蜜饯,哪里会招来这么一个狐狸精。
还有老太太!
自己十几年如一日的孝顺,她却狠心罚自己跪祠堂,一个辩解的机会都不给,还任由温培打了自己。
那老不死的实在可恶!
她怎么不早点死?
庄氏在祠堂跪了整整一天,出来之后就说病了,老太太也懒得过问。
府里上上下下都在议论,温然和云霜倒是清净自在。
“五妹妹,今日我没有那杯茶了吗?”温瑶问道。
她每日来都会喝的那一杯茶今日倒是没有喝到。
“没有了,以后也不用喝了。”
“为何?”
温然没回答,反而问道:“最近睡得如何,手肘膝盖等关节如何?”
温瑶回忆了下,“睡得很好,不会半夜总是做噩梦,关节也不怕冷了。”
顿了顿她睁大了眼睛,“难道,是那杯茶?”
温然点点头,“没错。”
温瑶惊喜地握住温然的手,“多谢五妹妹!”
“谢你自己吧。种善因得善果。”
温瑶却不以为意,“明明是五妹妹心善,哪里是因为的我。”
“今日我去请安,长姐也被发去跪祠堂了,原因祖母也没说,难道是长姐做错了事?”
“她买了砒霜,自然要受罚。”
温瑶一惊,“五妹妹的意思是,母亲叫长姐去买的砒霜,毒害……宋姨娘?”
“不,是温蘅自作主张买了砒霜,想要毒害——”温然声音拉长,“我。”
“你?”温瑶拉着温然的手左右看,“五妹妹可有事?”
“没有。她把毒粉放在米里,云霜煮好了我才发现,还好是云霜那日做的普通白粥,不然尝一口便一命呜呼了。”
温瑶后怕地看着温然和云霜,久久不能平静。
“我小时候,因为得了父亲的夸奖被长姐推下水过……那时候,母亲就说我是失足掉下去的,祖母也信了,我姨娘哭了许久,让我以后千万别再出头冒尖,只盼着我平安长大嫁了人。”
“张姨娘是为了你好。”
温瑶点点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