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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才发现仵作没跟来。
刚要问,仵作就从门口出来。
“何事?”丁项问道。
“小的……小的问问她看的什么医书。”仵作小声道,他看的书没说毛荪柒头白赤混合瞬间催发乌藁的。
丁项失笑,找到荀氏交代两句就走了。
荀氏懵了。
温然要吊唁老爷?还要留下用饭?
“让她走!”荀氏吩咐刁妈妈,“她猫哭耗子假慈悲别以为我不知道!”
“大娘子,这……这不合礼数啊。丁大人都没说她跟老爷的死有关呢,您……”
“我不管!老爷之前就说过,这个温然处处与康寿堂作对,她绝不是真的想吊唁。”
一个小丫头跑来,“大娘子,那位温医师已经上香了。还说、还说马上午时了,咱们是不是没准备饭菜招待客人……”
荀氏推开刁妈妈气冲冲地去了前厅。
此时温然正在和康十姑娘说话。
荀氏的满腔怒火在看到康十姑娘和苏大娘子的时候瞬间被浇灭。
那火气卡在脏腑之间不上不下。
荀氏只觉得浑身难受。
“大娘子,何时开席?”温然微微一笑,有礼极了。
荀氏愣是找不出什么错来。
何况还有武陵侯府的人在。
头两日来吊唁的人比较多,孙家早就准备好素宴了。
“快了,温医师准备入席就是。”
“这顿饭我也不白吃。令公子得了花柳病,我可以为令公子免费医治,七日之内就能好。”温然声音微微拔高。
周围的大娘子姑娘都听到了。
虽说孙天友得病的消息传了出去,到底不是所有人知道的。
好几个未出阁的姑娘一脸惊恐。
“温医师慎言!”荀氏大声道,“我儿好好的,怎么会得那种病!”
“我医术还算不错。”温然道。